傅浩澤一臉無奈,她該不會把剩下的酒全喝了吧?
算了,等她清醒後,坐一起好好談談,把話說開,省的以後因為那個所謂的姘頭再給他甩臉子。
想到這裡,傅浩澤再次把唐婉婷抱起,邁著大步往臥室走。
這一次,不管她怎麼掙紮,傅浩澤不僅沒鬆手,還溫柔的安撫她那焦躁的情緒。
不成想,卻起了反作用。
唐婉婷吸了吸鼻子,望著近在咫尺的英俊臉龐:“傅浩澤,你怎麼長的這麼帥?就算長的再帥也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是誰的?”傅浩澤打趣。
早已醉的不省人事的唐婉婷強撐著眼皮,癡癡笑了笑,並沒有回答,自顧自的說:“傅浩澤,你要是敢把我賣了,我就不理你了。”
“傅浩澤,你應該不介意我占你便宜吧?”
她好想親親他,在他身上打上她的標簽。
說話的功夫,就到了臥室,但傅浩澤並沒有立即把人放下,垂著頭,望著那張絕美容顏,眸子深邃幾分。
“你想怎麼占我便宜?說出來,我說不定會滿足你。”
“你讓我說我就說,那我多沒麵子。”
唐婉婷傲嬌的彆過頭:“對了,你姘頭長什麼樣?她好看還是我好看?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傅浩澤不覺好笑,他本以為這一茬已經過去了。
沒想到,還記著呢。
他輕輕把人放在床上,欺壓而上,嚴肅認真的望著那張緋紅的小臉。
“沒什麼姘頭,從頭到尾,隻有你一個,我身上的抓痕、咬痕全都是你弄的,你要是忘記了,我不介意幫你回憶一下。”
“你的姘頭是我?”
唐婉婷眨了眨眼,望向他的肩膀,指著自己,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自己什麼時候變成他的姘頭了?
他該不會是為了隱瞞,故意這麼說的吧。
肯定是這樣。
在傅浩澤那期待的眼神中,唐婉婷堅定的搖搖頭,語氣格外肯定認真。
“不可能,男人的話要是能信,豬都能上樹,你休想騙我,再說了,我過目不忘,要真是我咬的,不可能不記得,不信我咬給你看。”
不等傅浩澤說話,唐婉婷抓住他胳膊,狠狠的咬了上去。
傅浩澤悶哼一聲:“你這個小野貓,咬之前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話音剛落,唐婉婷就鬆開了嘴,還傲嬌的望著身上的男人。
“你看,我的牙印是這樣的,跟你那個姘頭......”
“好像是一樣的。”
“我什麼時候咬的?”
唐婉婷陷入自我懷疑當中。
“算了,不想了,隻要你在外麵沒人,你就還是我男人。”
唐婉婷勾住傅浩澤的脖子,像是宣示主權一樣,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
傅浩澤舔舔唇,望著笑的一臉天真的唐婉婷。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此時的唐婉婷因為醉酒的緣故,反應格外遲鈍,還把骨子裡天生攜帶的占有欲發揮的淋漓儘致。
長相絕美,外柔內剛,還有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
像她這樣的女人,可以輕而易舉的勾起男人征服欲。
在傅浩澤胡思亂想的時候,身下的小女人又開始胡作非為。
她似乎不滿足男人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抬起腦袋,咬了咬他的耳垂。
酥麻的觸感讓傅浩澤全身燃起了火,他就這麼望著美的攝人心魄的唐婉婷,剛準備給她一點小小的懲罰,美人就皺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