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弄妝造,四川衛視,上星節目,沒準還是許清在2020年第一季度裡唯一搬得上台麵的資源。”
許清眉頭一皺,有些忿忿不平,“去年我平均每月可出了兩次外勤。”
宣辭十分誇張地“哦”了一聲,“你是說那些連官攝都沒有的漢服文化節嗎?”
就連十八線藝人都不會把這些玩意當作“資源”好吧!
不對,好像宣凝這種才叫十八線藝人。
許清頂多算三十八線。
許清將最後一小塊歐包扔到嘴裡,癟著嘴小聲嘟噥:“誰讓我攤上了一個一毛不拔的東家!”
“彆以為我聽不見,”宣辭一把搶過他手上的奶茶,“我買的一車酸奶到了,趕緊去門口搬進來。”
許清望著空落落的手心,默默感慨了一番人生的悲涼,認命般轉身,慢悠悠地朝門外走去。
唉,真是世風日下,誰家經紀人會把藝人當苦力使啊!
而宣辭一個人站在那裡,上下打量著手裡的奶茶,對著吸管試探性地喝了一小口,濃鬱的甜味在他的口腔中肆意衝撞,忍不住齜牙咧嘴,“什麼東西,甜不呲啦的!”
現在的小年輕都喜歡喝這種?什麼品味!
殊不知他這一番動作,在那群斜著腦袋偷看的摸魚員工們眼中,是怎樣的驚天動地。
這奶茶,是許清喝過的吧?
東家你就這麼直接對著吸管喝了?
篤!
我就知道這倆關係不一般!
還不快快從實招來!
如果讓宣辭知道了這些冤種員工們全都在磕自己的同性cp,非得每人打五十個手心板,再吊銷三個月的工資。
“唉!”宣辭放好了奶茶正要往外走,卻又冷不防回頭,將精明的目光投向在場的每一個人,“你們有誰願意過來幫忙嗎?”
四人的神情微微一愣,連忙收回臉上詭異的姨母笑,不約而同低下頭去,如同在老師提問時什麼都沒有準備的倒黴學生。
果然,還是那個熟悉的宣扒皮!
姚珍黛伸出纖纖玉手,看著十隻亮閃閃的指甲顧影自憐,“我剛做的美甲,又薄又容易斷……”
歐陽堇掀開毛毯看了眼尚未顯懷的肚子,佯裝無奈般哀歎,“前天去產檢,醫生說我胎像不穩,要好好養著。”
韓芷蕙的眼下是粉底都蓋不住的烏青,頹喪的眼神中滿滿的都是世俗的欲望,“加錢嗎?”
莫依依倒是躍躍欲試,不過她還沒一句說話,就被宣辭開口製止,“你就彆過來了,出去嚇到彆人也不好。”
“算了,雪縈,你跟我來。”
“哎!”前台處傳來一聲脆響,陳雪縈小跑著跳了出來,跟在宣辭後頭,還不忘回頭給四位同好打手勢。
我去近距離磕cp了,等會兒就回來給你們細細描述!
門口是宣辭買來用於給宣凝打投的酸奶,趁現在秀粉大戰還沒爆發,趕緊多囤點,不同顏色的酸奶箱塞了滿滿一貨車。
三人先同運輸司機一起把奶都搬下來堆到院子裡,許清找個輛小推車,一點一點將酸奶送到倉庫門口,再由宣辭和陳雪縈將它們整齊堆放好。
入眼是琳琅滿目的投資方品牌酸奶,一個顏色代表著一個口味,沒有兩百箱也有一百五,許清不知道搬了多少趟,整個人都快癱在拖車拉手上。
陳雪縈掏出小本本,認真地清點著庫房裡的奶:“原味三十箱,香草味三十箱,草莓味二十箱,黃桃味二十箱……”
“呦,挺忙的嘛!”姚珍黛扭著腰肢,風情萬種地走進來,繞著倉庫溜了一圈,如領導視察工作。
宣辭將一箱奶推過頭頂擺放整齊,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哪陣風把您這位祖宗吹進來啦?”
“彆生氣嘛,我可是過來幫忙的,”姚珍黛幫著陳雪縈打開了一箱奶,隻見裡麵整整齊齊碼了十二個未拆封的瓶子,外麵皆包著絢麗的塑料紙。
她拿起一瓶酸奶,翻動瓶身找了許久,一頭霧水,“怎麼沒二維碼,掃哪兒?”
陳雪縈拿出美工刀,小心地將外麵那層塑料紙割開,露出底下白色的瓶身,黑白二色交織的二維碼在上麵顯得格外醒目,“不就在這呢,和去年一樣,一張奶票等於一百張電子票。”
姚珍黛糾結地接過奶瓶,“今年藏得這麼深?吃飽了撐著?”
“去年有很多粉絲線下賣散裝奶,回去後才發現是被彆人偷偷掃過的,錢都白花了,這事還在微博鬨得沸沸揚揚呢。”
陳雪縈說著就又劃開了一張塑料紙,“知足吧,它至少沒印在瓶蓋裡頭!”
姚珍黛取出手機嘗試對著掃了一下,屏幕上的畫麵迅速跳轉,來到了熟悉的投票界麵,“可以掃開,但是還投不了。”
“得等到下期,所有人的初舞台結束之後才會開啟投票通道,電子票和奶票都一樣。”許清終於搬完了所有的奶,正趴在推車上動也不想動,“美其名曰,公平公正。”
嗬,咋可能呢!
前期出場的學員,本就比後期出場的學員占優勢,至少是多了整整一周的宣傳期。
不會是真當節目組的舞台排序是隨便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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