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幾人正要返回紫氣宗一聽鼻涕狼這聲叫喊,當即紛紛停下動作,看向鼻涕狼。
他們是築基期修士都看出了鼻涕狼的不凡,雖驚訝一個外門弟子,怎麼會有這樣一個等階極高的靈獸,可一開始誰也沒對鼻涕狼動什麼心思。
但現在它的主人必死無疑,這些衍水峰長老有些人就打起了鼻涕狼的主意。
“小狼,前方爭鬥不是我們這些人能抗衡的,就算我們去了那也是送死,而且如果你老大真在爭鬥中心,恐怕現在生機渺茫啊。”一個長老上前,對著鼻涕狼和藹的嗬嗬笑道。
鼻涕狼一聽這話,臉上現出慍怒之色,大嘴巴張開,呲著獠牙,這一刻它竟硬氣起來,麵對築基期修士也絲毫不懼,怒吼道,“胡說,我老大命大著呢,這麼多年多少凶險我老大都闖過來了,這次他也會沒事的。”
那長老先是一呆,隨後不但不因為鼻涕狼頂撞自己生氣,反而更加欣賞的看了一眼鼻涕狼,笑道,“想不到你還是個有情有義的狼啊。”
坐在鼻涕狼背上的龍姬見張若仙真的要走,臉上滿是焦急,“師傅,季遼就在前方不遠,我們還是過去吧,你看現在那股波動已經消失很久了,說不定那兩個強者已經走了。”
張若仙目光微閃,看向龍姬的眼神閃過一抹訝異,而後完全沒有以往峰主的架子,仿佛母親一般對龍姬解釋道,“龍姬雖說那兩股波動已經消失了,可那裡依舊凶險,我不能拿著我們這些人的性命去賭啊。”
張若仙此話一出,龍姬頓時啞然無語,她不是糊塗的女人,知道自己師傅為了大局考慮這個決定沒錯。
她不甘的看向遠處天際,眼中隱有水霧彌漫,猛一咬牙,回身看向張若仙,對著張若仙深施一禮,決然道,“師傅,徒兒不孝,這次我一定要去。”
說罷,一拍鼻涕狼的大腦袋道,“小狼,我們走!”
鼻涕狼大腦袋一晃,同樣也有些猶豫,它這次回紫氣宗求援,可是為了找築基期修士的,龍姬不過才納氣期,去了恐怕也沒什麼幫助啊,不過看到那些築基期修士一副不願冒險的樣子,無奈搖頭,心中悵然,“老大我可是儘力了,這些老東西不願意去救你我也沒辦法。”
當下不在猶豫,翅膀一扇化作一道流光,向著那處戰場疾馳而去。
“龍姬,龍姬,回來,那裡危險!”
鼻涕狼與龍姬的動作太快,待張若仙反映過來,一人一狼已經飛遁出老遠,當即焦急的在他們身後喊道。
可一人一狼充耳不聞,決然的向著前方飛遁。
看著龍姬遠去的背影,張若仙的心被狠狠的撰了一下,她這些年在龍姬身上傾儘心血,看著龍姬就這麼離去,她心中霎時焦急了起來。
她眼中光芒微閃,略一思索,猛一咬牙,回身說道,“諸位,龍姬說的對,前方爭鬥已經停歇有段時間了,想來那兩個強者真的離開了,我想前去一探究竟,也許那裡有大機緣也說不定,我也不強求各位,各位自己決定去留吧。”
張若仙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機緣對於一個修士來說極為重要,若是那兩個強者爭鬥真的平息了,誰也拿不準戰場上會遺留什麼東西,如果被他們得到了,想必對他們日後修行將受用無窮。
聞聽這話二十幾人,明顯都有些異動,可大多數還是不願參與的樣子。
“既然峰主這麼說了,老夫就去走上一走。”這時一個須眉皆白,鶴發童顏的老者站了出來說道。
如果季遼在這裡一定能認出這個老者,這老者不是彆人,正是季遼擊殺妖蛇時,連一枚妖蛇鱗片都沒給他留下的那個衍水峰長老。
“嗯!”張若仙點點頭,並沒多言。
“趙長老去,那我也去看一看。”那老者話音剛落,便立即有一個與之相熟的長老站了出來說道。
“嗬嗬嗬,機緣本就與風險並存,我等這麼畏首畏尾哪有一點修仙者的氣魄,算我一個,我也去。”這時一個體態壯碩的大漢走了上來說道。
“那奴家也去瞧一瞧吧。”一個婀娜女子同樣走上前來說道。
隨後又有五人站了出來,願意一同前去查探一番,然後就在沒人上前。
他們一行共二十幾人,眼下算上自己已有十人同行,張若仙點點頭,回身對著那些不願參與的長老說道,“此事非同小可,你們即刻回身宗門,回到宗門之後立刻通知太上長老。”
“是!”
“是!”
餘下十幾人紛紛點頭應聲,隨後化身長虹,反身飛了回去。
“我們走吧。”見那些人離開,張若仙回身對著身邊幾人淡淡的說了一句,而後,當先架起遁光飛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