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伯候與其餘二人對視了一眼,紛紛看出了彼此眼中的震驚。
剛才他們聽到了什麼?解決巴疊城的二人?
那兩個可都是金丹期的修士啊,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簡單了,輕描淡寫的說殺就殺。
武伯候在震驚中回過神來,略微沉吟了片刻,這才對著他們兩個說道,“你們兩個速去求援師叔祖,我回宗門去找老祖。”
“是!”
“知道了。”
其餘二人也沒多想,應了一聲,便同時架起遁光,向著一個方向遠遁。
武伯候見那二人消失在了天際,這才收回了目光,又看向季遼消失的方向,滿腦子的狐疑。
“這人到底來乾什麼來了?”他低語了一句,然後便向著火雀宗飛了回去。
巴疊城內。
巴疊城因相距熔岩火海很遠,荒西修士之間的爭鬥一開始並沒波及到巴疊城,直到三十幾年前,戰火波及這裡,巴疊城的人這才徹底的遷移了出去。
因荒廢的時間較少,所以巴疊城內的建築到還算保持的完整,並沒太過破敗。
卻見輝煌的巨城中可見一個個瓊樓瓦頂,奇長的屋簷,帶有異族風情的木樓,種種的種種都在述說著它曾經的輝煌壯麗。
隻是這些建築遍布塵土,呈現出一股灰敗之意,巨大的城池裡早已人去樓空,見不到半個人影,仿佛是一座令人心悸的鬼城。
在一個類似城主府的巨大府衙之中,在正堂裡坐著兩個人。
這二人均是男子,其中一人年約三十餘歲,長相俊秀,身穿錦袍,發髻打理的一絲不苟,全身透漏著一股高人一等的氣勢,不過這男子年紀看上去雖是不大,但其身上散發的氣息赫然已到了金丹後期的境界。
而另一人則是年約五十多歲,皮膚蠟黃,頭戴素冠,尖眉細眼的給人一股狡猾之意,散發的波動竟也有了金丹中期的修為了。
那五十多歲的男子眼睛裡冒著精光,眼珠子急溜溜一轉,便略帶諂媚的笑道,“少主,這次把火雀宗也拿下來,森羅宗就是手握五座仙山了,隻要鎮守的住,將來森羅宗必是荒西第一大宗門了。”
“誒,把火雀宗打下來我可不是留給森羅宗的,我是要留給我自己用的。”那錦袍男子一擺手說道。
“哦?”
“森羅宗的四座仙山相連,相距這裡雖說不遠,但也有個二十幾萬裡的距離了,火雀山脈根本融不進森羅宗的。”
“那少主您這是...?”
“把這火雀山脈打下來後,我要在這裡開山立派,令立宗門,傳我道法。”
“哈哈哈,少主好誌氣,好氣魄啊。”那五十多歲的男子聞言,眼中精光一閃,哈哈笑道。
“這算什麼,我都金丹後期了,還在森羅宗裡做個長老,天天看我爹的臉色,我還不如出來令立山門,也圖個清靜。”那錦袍男子說了一句,而後又直視對麵的五十多歲的男子說道,“倒是你,你這次算給我出力了,一旦我的宗門穩定下來,你就是我宗門的長老。”
“誒呀,我吳塗何德何能,一介鄉野散修罷了,怎擔當的起少主宗門的長老。”自稱吳塗的男子聞言當即故作驚訝的站了起來,連忙拱手說道。
“吳道友說笑了,你這一身符修手段我可是清楚,道友就彆妄自菲薄了。”錦袍男子說道。
“嘿嘿嘿,我這點符籙手段上不得大雅之堂,算不得什麼的。”吳塗嘿嘿一笑,不過嘴上雖是這麼說著,但臉上卻是隱有幾分自得的意味。
錦袍男子收回了目光,想了想才再次問道,“對了,彌羅上人那邊可傳來消息了?”
“他們那邊打的正熱鬨呢,據前些時日傳來的消息,兩個煉神期修士圍攻彌羅上人,彌羅上人就算不死也得扒層皮啊。”
錦袍男子聞言鬆了一口氣,“這就好了,我一直擔心著我們對火雀宗出手,彌羅上人突然出現,若是那樣的話,說不得又要找我爹出麵,完事了後,肯定又得讓他老人家數落一通了。”
“少主放心,鐵定萬無一失。”吳塗說了一聲,而後似又想到了什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錦袍男子嘴角一鉤,輕輕一笑,“吳道友有什麼話就儘管說,日後咱們之間可暢所欲言。”
吳塗眼睛急溜溜一轉,臉上竟是露出一抹淫邪的味道,“少主,那火琉璃我可是見過一次,那可是風姿綽約,勾人魂魄的妙人啊,不知這次可否留那火琉璃一命,留給我享用享用。”
“哦?”錦袍男子笑看了吳塗一眼,饒有興致的說道,“想不到吳道友竟是喜歡火琉璃那女人啊,無妨,你若喜歡儘管拿去,不過我可是聽說那火琉璃性子烈的狠,道友可彆一不小心吃雞不成,傷了自己啊。”趣誦小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