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蝶尾龍魚符和神莽化靈符都不在他的手裡,況且這個大陣五行齊全才能布置,他的道符五行有三,卻缺了水與木兩種屬性,就算那兩個符籙都在他的手裡,現在還是不能嘗試布置這個陣法。
這樣一來,就隻得等他道符五行齊全,屆時在吧龍姬和火琉璃的兩種道符要回來,再做打算了。
季遼探手一抓,一枚玉簡在木架上飛出落在了他的手裡。
神識剛要沉進玉簡,他動作忽的就是一停。
兩道如刀鋒般的寒芒在季遼眸子裡迸射而出,直視那緊閉的大門。
“大人,離泥求見。”大門外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離泥是達羅府上的管家,和達羅有一腿。”這時呱呱在季遼背後解釋了一句。
季遼微微頷首,抬手一揮,大門轟隆一聲隨之打開。
大門一開,呱呱釋放的幻術立即無聲的散發出去,徑直把門外站著的離泥包裹。
季遼的手暗自攥緊,臉上帶著笑意,心裡卻是警惕著離泥的表情變化,隻要發現這門外的魔族女子舉動反常,季遼就會雷霆出手將之乾掉。
好在被幻術包裹的離泥並沒有何異樣,隻是大門打開之時定定的看了季遼兩眼,然後就低下了頭。
離泥一拱手,“見過達羅大人。”
“嗬嗬嗬,你來了呀,進來吧。”季遼說道。
“是!”離泥應了一聲,那一雙修長的大腿輕輕挪動,款款而入。
轟隆一聲,大門隨之閉合。
離泥神色不變,看著那閉合的大門,似想到了什麼,嘴角掛起一抹淺笑,媚態橫生。
“找我何事?”季遼問道。
“大人,離泥方才感到您的煉丹密室有些異樣,所以就特來看一看。”離泥到了季遼近前素手而立。
那香風撲鼻,饒是季遼這麼意誌堅定的人也是心神一蕩。
“好媚的女人啊。”季遼心道,遂而嗬嗬一笑,“方才煉丹失敗了,丹爐給炸了。”
“啊?怎麼會煉製失敗呢?您不是早就把承天丹的材料都備齊了嗎?”離泥一愣。
“許是古石村送來的赤練鳥的問題吧。”
離泥皺眉,“大人,那萬幻天蟾...”
“他也死了。”
“那萬幻天蟾豈不是浪費了?”
“那又能如何,想要
再次煉製承天丹隻好在去抓一隻回來了。”
離泥聞言眸子裡露出一抹狠厲,“這古石村的人著實該死,竟是壞了大人的大事,大人我這就命人去屠了古石村。”
季遼神色微微一動,想起了那淳樸的古石村村民。
他沉沉的出了一口氣,此時此刻他可不能心軟,依照達羅的性格來看,丹藥被毀,屠儘古石村這都是輕的了。
他點了點頭,“此事先不著急,祭祖大典舉行在即,在這時屠村的話難免會落人話柄,一切都等祭祖大典過後在辦吧。”
“是!”離泥應了一聲。
季遼剛想稟退離泥,眼角餘光卻是見到身邊那散亂的玉簡,嘴角微翹。
“這些典籍都沒用了,你叫人過來整理一下,拿去外麵的紡市換些魔晶回來。”
“啊?”離泥一愣,臉上滿是不解與震驚,“大人,這可是您多年心血收集來的,怎麼要賣啊?”
“嗬嗬嗬,我現在手頭上還有件大事,要用大筆的魔晶,你照辦就是。”
“是!”離泥聞言,也不再追問,紅唇輕啟應了一聲。
世間之事無論是凡人還是仙人,錢都是最重要最不可缺少的。
身處元魔界,季遼兩手空空,心裡沒底,眼下也正好借著這個機會換上一些魔晶,以備他不時之需。
如果達羅還活著的話,見季遼把他多年的珍藏就這麼給賣了,那鐵定會大罵季遼敗家的。
離泥看了季遼幾眼,見其沒了吩咐,微微欠身,用試探的語氣說道,“大人這裡沒什麼事了,離泥這就出去了...”
“嗯!”季遼微微頷首。
離泥轉身向著大門走去,就在她將到門口的刹那,忽的又聽季遼說道,“那個...你先等等。”
離泥嘴角翹起一抹弧度,臉上媚態再次一濃。
“大人可是想要...”
“你去告訴夜羅大人,就說我煉丹時傷了自己,必須閉關調養一段時間,此次的祭祖大典我就不去了。”
離泥一滯,眸子裡閃過一絲不解,點了點頭,而後推開了大門走了出去。
嘭的一聲,大門隨之閉合。
“哈哈哈,你也太壞了你,呱。”大門剛剛關上,呱呱就在季遼的背後笑了起來。
這大蛤蟆的幻術果然玄妙,方才那個金丹初期的離泥相距自己這麼近,仍是沒看出一絲破綻,有了這個隱蔽的方式,季遼也就能放心的呆在這裡了。
暫時安全,季遼輕鬆了許多,搖頭歎道,“這裡的東西放著也是放著,倒不如賣些錢來。”
“這些
東西可都是達羅不知費了多少力氣才弄來的,你就這麼給賣了,要是他還活著估計得心疼死了。”
“可惜他死了。”
離泥在石樓之外緩步而行,她與達羅可是認識了有些年頭了,對達羅的脾性在了解不過。
如果真是丹爐被炸了,放在平常,達羅大人哪會顧及那麼多,鐵定會即刻殺到古石村,屠儘那裡的村民,一個不留的。
同時,這達羅對她的美色可是流連忘返,平時除了一些大事之外,其餘的時間都是和她膩在一起,方才達羅對她可是太冷淡了呀。
而且,達羅大人和夜羅大人雖是本家,不過二人的關係卻不像外人看來的那麼融洽,他不參與祭祖大典的事,又何必特意遣自己去告訴夜羅大人。
一時間離泥心裡滿是狐疑,盤算了稍許,下了決定,邁開那誘人的大長腿,向著達羅俯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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