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遼這一舉動著實把鼻涕狼和蘆竹嚇的夠嗆,怎麼也沒想到憑空多出一個人來,而且還對季遼如此的親昵。
“老大,這誰家孩子啊這是...”飛遁之中,鼻涕狼張著大嘴問道。
“我兒子。”季遼簡略的回了一句。
鼻涕狼龐大的身子就是一僵,驚呼道,“兒子!”
“怎麼不行嗎?”季遼眼眉一挑,問道。
“不是不行,這兒子也得有人和你生啊,他娘是誰啊他。”鼻涕狼晃了晃大腦袋再次問道。
“嗬嗬嗬。”季遼隻是嗬嗬一笑,並沒作答。
坐於季遼身後的蘆竹,臉上現出一抹苦色,苦笑道,“季兄啊季兄,你可害死蘆某了呀。”
“哦?此話何意?”季遼回頭看向了蘆竹,不解的問道。
“來此之前,我曾和龍師妹打了包票要看好你,現在你憑空多出來個兒子,這讓我回去怎麼和龍師妹交代啊,看來這次蘆某回山少不了要讓龍師妹刺上兩劍了。”
“哈哈哈,蘆兄放心,此子可絕非你心中所想,至於此子如何而來,我不好與你細說。”季遼一聽蘆竹想的竟是這個,頓時被逗樂了。
“你的意思是,此子還有什麼隱秘不成。”蘆竹立即納悶的問道。
季遼笑著搖了搖頭。
看向歲魔,兩手一抓,把歲魔放在了眼前,上下打量起歲魔來。
歲魔被季遼這麼看著,一雙稚嫩的小手,立即又是探出兩根手指,放在一起點來點去,就好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小心的看著大人一般。
這歲魔雖說模樣沒有變化,不過鎖著他脖子的三根鐵鎖,卻是有一根暗淡了許多,相比季遼初見歲魔之時,有著明顯的變化。
“嗯?”季遼狐疑了一聲,再次仔細的打量起來。
“歲魔,你怎麼突然就醒了?”季遼問道。
歲魔小小的眉頭一皺,思索了一會,搖了搖頭。
“那你可感到有什麼異樣?”季遼再次問道。
“呀?”歲魔小腦袋一歪,隨後似想起了什麼,一雙小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呀呀...”
“餓了?”季遼眼皮一挑。
“呀呀呀...”歲魔連忙點頭。
“哎...”季遼輕歎了一聲搖了搖頭,這才收回了目光,把歲魔放在了肩膀上。
微微皺眉,季遼心裡輕語,“或許歲魔在衝擊他的封印,那些吞噬的神魂已經消耗的一乾二淨了吧。”
歲魔坐在季遼的肩膀上,小心翼翼的向著季遼脖子靠了靠,扭著小屁股可愛的模樣展漏無疑。
見季遼沒有反應,這才試探的伸出小手,再次一把抱住了季遼的脖子,小臉又是親昵的蹭了上去。
“老大,你兒子長的可一點也不像你嗷,我建議你去問問他娘....”
“閉嘴,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季遼被這嘴賤的鼻涕狼打斷了思緒,不耐煩的撇了鼻涕狼一眼罵道。
“呃...汪!”鼻涕狼叫了一聲。
而就在季遼在虛空飛遁之時,相距他們不知多少萬萬裡的虛空裡,正有兩道遁光也在緩慢的飛遁著,卻正是青餘和清瀾二人。
青餘皺著眉頭,臉色陰沉的嚇人。
十方世界冒險派他下界是為了擊殺歲魔而來,可是,他按照生魔所說屠儘了那個界麵,仍是沒見到歲魔的影子,這讓他回去怎麼交代。
撇了一眼身邊小心謹慎的清瀾,他陰沉的臉色稍稍一緩。
雖說沒找到歲魔,不過倒是讓他發現了一個天眷者。
這天眷者在塵埃星可是珍寶中的珍寶,而這女子的身份又恰好是魔族之身,將之帶回去,或可得到生魔等一眾長老的重視,也許會抵消他沒找到歲魔的這事。
青餘撇了一眼身邊的清瀾,冷笑著說道,“算你撿了個天大的便宜。”
說完,他抬手在儲物袋一拍,取出了一枚銘刻著周天星鬥的令牌,靈力向裡一灌而入,那沒令牌立時亮起淡淡的星辰之光。
青餘抬手一揮,那枚令牌立即一個翻卷懸在了他們二人頭頂,落下大片大片的星辰餘輝,把他們兩個籠罩了進去。
青餘手上捏了一個法決,對著頭頂的令牌一指。
銘刻著周天星鬥的令牌立即一震,而後發出一陣陣尤為玄妙的嗡鳴。
就在這令牌要催動之際,青餘臉色忽的一變,動作瞬間停了下來。
他一雙眸子晃動兩下,扭頭看向了虛空一處。
微微一眯,一股迫人的寒芒在其雙眸之中迸射而出。
“哼,找到你了。”青餘輕哼了一聲,抬手一招把懸於他們頭頂的令牌再次收起,身形一動,不由分說的拖著清瀾,向著虛空的一個方向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