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5月。
“總統,巴拿驢的大選結果出來了。”
“但是反對派領導人恩達拉在大選獲勝後”
“諾列加操縱的政府以我們乾涉選舉為由,宣布大選無效。”
“這段時間,諾列加與古古、聯蘇的頻繁勾結,對我們造成了極大的威脅。”
此時聯蘇在全球範圍內與老鷹國展開冷戰對峙,古古作為聯蘇在西半球的“橋頭堡”,本就讓老鷹國如芒在背。
巴拿驢運河的戰略意義早已遠超經濟範疇。
它不僅是連接兩大洋的黃金水道,承載著我們大量進出口貿易,更是我們軍事力量快速部署的關鍵節點。
“一旦諾列加徹底掌控運河,不僅我們的糧食運輸將遭受重創,我們在海外的軍事行動也會因補給線受阻而陷入被動。“
“如今諾列加倒向這一方陣營,允許蘇軍運輸機借道運河區。”
“無疑是在我們後院埋下一顆隨時可能引爆的炸彈,嚴重威脅我們安全。”
“那我們就用‘民主、人權’旗號乾涉他們。”
“你那邊利用國際輿論場上對諾列加進行攻擊。”
“我們要保護‘民主選舉結果’”
“保護巴拿馬人民的‘民主權利’,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軍事乾預。”
不十麵對國防部長說:“你那邊要儘快準備好軍事行動的準備。”
……
1989年11月2日,巴拿馬運河加通湖的水位比往年低了1.2米。
去年此時,同樣的航線隻需7天,如今卻要22天——諾列加的民兵每天以“安全檢查”為名扣押船隻,勒索的通行費裡,30流向古巴的蔗糖貿易,剩下的換成了蘇聯的t55坦克。
同一時刻,三公裡外的“老鷹國之家”公寓,凱倫·米勒正在給丈夫吉姆包紮傷口。
這位運河管理局的工程師前臂纏著滲血的紗布,傷口邊緣呈焦黑色——今早他拒絕向“尊嚴營”透露加通湖的泄洪數據,民兵用煙頭燙穿了他的皮膚。
“他們想知道旱季的水位極限。”
吉姆咬著牙灌下一口威士忌,酒瓶上印著“運河牌玉米威士忌”,“如果湖水低於18米,巴拿馬籍貨船可以走新挖的支渠,而老鷹國船...隻能卡在這裡喂蚊子。”
窗外,巴拿馬國防軍的巡邏車鳴著警笛駛過,車頂上的機槍晃得凱倫眼花,她想起上周在超市看到的景象:貨架上的奶粉被清空,取而代之的是古巴產的木薯粉。
11月8日。
華盛頓特區,橢圓形辦公室內,檀香混著咖啡的焦苦味彌漫在空氣中。
不十總統捏著佛佛裡達州長的加急電報,指節因用力而泛白:“2億噸青儲玉米?因為巴拿馬運河被困?全國的農場主意見非常大?”
國防部長切尼調出衛星地圖,運河區密密麻麻的船隻圖標如同停滯的黑點:“總統先生,諾列加以‘安全檢查’為名,對過往船隻收取高額通行費。”
“我們西海岸的商品運不出去。”
“如果繞行好望角,航程要增加45,相應的成本就會高不少。”
“不少農場主簽的是離港價。”
“農場主的合同早就簽訂。”
“如果離不了港,就要賠償大量現金。”
“更嚴重的是,巴東的大豆正趁機搶占我們的亞洲市場份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