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船?”
胡安冷笑一聲,指了指航海圖上的幾個紅點,”
“這片區早被毒梟買下了,漁民要麼拿了錢滾蛋,要麼給我們當眼線。”
“海岸警衛隊的頭兒每個月拿我們兩萬比索,比他一年工資都多。”
“這兒是法外之地,沒緝私艇巡邏,沒環保組織抗議,隻要有錢,倒多少礦都沒人問。”
“而且,我們的鐵礦石是通過通海閥倒在海裡的。”
“我們倒在海裡,沉到海裡,誰還能知道是我們倒的?”
“誰能看得見?”
淩晨三點,“聖瑪利亞號”抵達指定海域。
海麵上一片漆黑,隻有遠處城市的燈火像星星一樣閃爍。
胡安拿起對講機,用暗語下令:“開始‘卸貨表演’,彆搞砸了。”
甲板上,起重機鐵渣用起重機,鐵礦石用通海閥)開始運作,前艙的鐵渣嘩啦啦地倒入海中,激起暗紅色的浪花。
迭戈站在欄杆邊,看著鐵渣和鐵礦石沉入海底,心裡莫名有些發慌。
“船長,這麼倒下去,海裡的魚……”
“魚?”胡安吐了口煙圈。
“在錢麵前,魚算個屁。”
他拍了拍迭戈的肩膀,“彆想太多,把後艙的礦看好了——那才是咱們的工資。”
“你看,那邊又來了一艘船,看風格,肯定是秘魯的赤鐵礦。”
夜色中,無數貨輪亮著燈光,駛向指定海域。
後艙的礦石被傾倒入海,發出沉悶的轟鳴,水麵無聲地吞沒了這些暗紅的影子。
沒有緝私艇的笛聲,沒有環保組織的抗議,隻有貨輪引擎的轟鳴和鈔票清點的聲響,在加勒比海的夜空中回蕩。
在這個法律與監管的真空地帶,鐵礦石成了新的“海上黃金”。
無數正規途徑過來,走私過來的鐵礦石被倒入大海。
……
陳妤拿著一疊資料進來肖愛國在鈕約鋼鐵城的辦公室。
文件的最上方是整理過的統計表。
下方是二級秘書整理過的密密麻麻的列著貨輪的名字和到港時間表。
“愛國,這三個月正規途的有老鷹國鐵渣2億噸,鐵礦石5000萬噸,巴西礦3千萬噸,奧大利亞1500萬噸。秘魯、智利2000萬噸。
正規的數量是2.5億噸。
“‘特殊渠道’的巴東有1千萬噸,秘魯500、智利500萬噸,哥哥比亞的最多,有1800萬噸。”
“‘特殊渠道’的鐵礦石的數量增速比較快,總共是0.7億噸。
肖愛國笑道:“這正常,他們能找到船來運這些鐵礦石就不錯了。
“過一年,等新船產量上來。
“一年特殊渠道的數量不達到10億噸,才是奇怪了因為近,可以跑很多趟)”
“而且送過來的鐵礦石沒關稅,沒增值稅,開采成本來就低。”
“我相信正規的途徑運過來數量很快就會降低的。”
陳妤奇道:“難道他們不想賺錢?哪有生意不做的道理。”
ps.有人知道是什麼原因嗎?因為今天早上九點就去東莞,回來都十點多了。沒時間寫稿。現在先發半章。中午前後再發半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