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用到我們生產的船,我們就可以管得到他們。”
莉娜尷尬的說,“他們的船,有一部份換成種花家的新船了明白為什麼之前要開造船廠了吧)
馬克奇怪的問:“種花家的造船什麼時候賣得這麼好了?”
“這些船很簡陋,都是模塊化設計。”
“一艘5000噸的船,隻要250萬美元。”
“1萬噸的船,隻要480萬美元。”
“而且可以分期付款。”
(1萬噸,480萬假如分12期,每個月要還40萬。每趟賺15~20萬,每個月看距離至少跑35趟,可以輕鬆的還掉貸款。第二年就是純賺了。)
“而且卸貨十分方便,不用10分鐘就可以通過船底把鐵礦石倒在海裡。”
“這船跑幾趟就可以賺回來了。”
“因此十分受毒販的歡迎,他們絕大部分都換了新船。”看到這裡,知道為什麼會建造廠了吧?)
……
雲南邊境的晨霧還未散儘,省禁毒辦主任林瑞攥著小靈通,站在辦公室窗前。
屏幕上“未接通”的提示像塊冰,貼在掌心。
他的一支緝毒隊失蹤了。
這是三年來失蹤的第二支緝毒隊了。
這讓他有點難受。
雖然作為一個緝毒警察,早就忘卻生死。
但畢竟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
忽然他的電話響了。
“林主任,我們商副省長的秘書。”
“你馬上到省政府來一趟。”
“好的”
林瑞接完電話思考了下。
“林主任,”
禁毒總隊的小張抱著一摞卷宗推門進來,臉色凝重,
“今早猛海緝毒站截了批‘古樹茶’,茶餅夾層藏了三公斤海洛因。”
林瑞盯著報告上“馬氏雲茶”的紅章,指尖狠狠掐進掌心。
作為省禁毒辦的中層乾部,他清楚馬氏雲茶意味著什麼
全雲南普洱茶,正是他近年布局的重點。
但他上次托關係遞材料藏暗線,最終收效甚微。
1992年1月3日,商副省長和林主任等一行人坐的飛機在鈕約落地後。
就被幾輛黑車的防彈汽車接到了鋼鐵城。
“商省長你好。”
“我是肖愛國的助理陳妤。”
“請跟我來。”
一番商業互吹後,雙方直入正題。
“肖總,我聽說你填海超陸之後,有大量毒販改行走私鐵礦石了?”
“沒錯,根據我們調查,有95的毒販改行了”。
“因為走私鐵礦石的利潤是毒品的10倍利潤以上。”
“過段時間,我還會提高收購價格。”
“他們的利潤可以輕鬆達20倍以上。”
“我這次過來就是向你取取經的,”商副省長說道。
“這是我們省負責緝毒的林瑞主任。”
“林瑞主任出生入死,在這個行業十多年。”
“林主任,你把雲南省的情況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