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告訴杜瓦爾那個始作俑者!”
總理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不惜一切的凶狠:
“他還有最後的十二個小時!十二個小時!”
“我不管他用什麼辦法!跪著!抱著肖愛國的腿!
哪怕簽下把他祖孫三代都賣掉的賣身契!
都必須拿到肖愛國的一句‘到此為止’!
否則我就讓司法部以‘嚴重危害國家安全及經濟命脈罪’把他家族連根拔起!”
總理府的命令如同末日的催命符,瞬間傳達到了杜瓦爾的藏身之所。
此時,杜瓦爾手中那張印著肖愛國辦公室內線加密號碼的紙條,似乎比燒紅的烙鐵還要燙手。
總理的每一個字都淬著寒冰:
“他是這場災難的元凶!
一個必須被獻祭出去的祭品!
無論他需要付出什麼代價——是傾家蕩產的道歉賠償?
是在肖愛國門前跪到天荒地老?是家族財富清零?——都由他去!”
“必須立刻!親自!跪著!爬著!
去求得肖愛國那邊哪怕一絲絲的憐憫!”
總理猛地一拍桌子,聲如雷霆:
“這滔天大禍是他杜瓦爾一家捅出來的!
100的爛攤子,必須由他和他的家族用最後一毛錢去填補!
彆指望國家財政會為這條蠢貨買的單墊付一分錢!”
最後,他轉向外交部長,聲音帶著一種深入骨髓的疲憊和沉重的屈辱:“用最快的速度。
以共和國政府和我個人的名義向美華王國政府及肖愛國先生發出緊急最高級彆照會,
以及正式訪問邀請”
他艱難地組織著措辭,每一個字都重若千鈞:
“表達我們對克洛德議員極其不當言論的極端震驚與最深切歉意.
重申浪漫國堅定不移反對任何形式種族歧視的立國之本.
承諾將以最高規格查辦所有在家大福事件中存在歧視行為的責任人
同時,正式邀請肖愛國先生。
我們可以給他想要的東西。
堂堂大國元首府邸,竟要以如此低姿態,懇求一位“商人國王”前來“給機會溝通”。
窗外香榭麗舍燈火依舊,桌麵上“清退風暴”報告的每一個字母卻像燒紅的烙鐵。
他知道,肖愛國那把“斷交”之劍懸頂,真正令國家戰栗的不僅是短期商業癱瘓,更是那足以摧毀國家道義信譽與國際形象的滅頂之災。
杜瓦爾已被徹底拋入深淵,克洛德的政治生命被終結。
肖愛國,用一場教科書級的雷霆反擊,向世界宣告:
當資本與無上權力合為一體時,種族歧視這根高壓線,碰者——灰飛煙滅!
杜瓦爾蜷縮在家族古堡的密室裡,紅木書桌上散落著撕碎的文件,空氣中彌漫著雪茄與絕望混合的味道。
管家皮埃爾垂首站在對麵,銀質托盤裡的威士忌已經涼透
——自肖愛國啟動全球資產凍結令後,杜瓦爾的手就再沒穩過。
“十二個小時,”杜瓦爾突然抓扯著絲綢襯衫嘶吼,
“他肖愛國是魔鬼嗎?浪漫國央行的黃金儲備都在他的做空攻勢下蒸發了三個百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