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聲極其精準、幾乎重疊的狙擊步槍射擊聲,從避難所內某個高處製高點傳來!聲音沉悶而致命!
那不是警告射擊!子彈沒有打在地上!
隻見那兩名剛剛越線的士兵,頭部猛地向後一仰,頭盔上瞬間爆開一團血霧,整個人如同被無形的重錘擊中,直挺挺地向後栽倒下去.
手中的步槍摔在地上發出哐當的聲響。
紅白的混合物濺在了旁邊其他士兵的褲腿上。
瞬間的死亡!絕對的精準!毫無拖泥帶水!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快到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
門外剩餘的軍警全都僵住了,如同被冰水從頭澆到腳。
那名軍官舉著的手僵在半空,臉上的憤怒瞬間被極致的恐懼和難以置信所取代。
他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們所有人都看清了,對方是玩真的!
而且擁有如此可怕的精準射手!
牆頭上,“山鷹”的聲音再次響起,依舊冰冷平穩,仿佛剛才隻是拍死了兩隻蒼蠅:
“清除威脅。下一次,越過此線者,同等對待。
你們有十秒鐘時間,帶著你們的傷亡人員,離開我的視線。”
沒有恫嚇,沒有叫罵,隻有陳述事實般的冷靜和隨之而來的、令人窒息的死亡壓力。
剩下的士兵和警察如夢初醒,驚恐萬狀地拖起同伴還在抽搐的屍體或許還有一息尚存,但無人敢去檢查)。
連滾爬爬地衝向他們的車輛,引擎被慌亂地發動。
車輛幾乎是以逃命的速度,狼狽不堪地倒車、轉向,瘋狂地駛離了這片突然變得無比致命的地域。
那名軍官幾乎是被人塞進車裡的,他的囂張氣焰早已被那兩聲槍響徹底擊碎,隻剩下蒼白的恐懼。
大門內外,陷入了一片死寂。
隻有空氣中彌漫的淡淡硝煙味和地上那兩攤迅速擴大的、暗紅色的血跡,無聲地訴說著剛才發生的、冷酷無比的規則執行。
避難所內,一些靠近大門的同胞聽到了槍聲和外麵的動靜,也感受到了那一刻恐怖的寂靜,不少人臉色發白,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有安全得以保障的慶幸,也有對這種毫不留情的鐵血手段產生的本能恐懼。
王會長臉色蒼白,手心全是冷汗。他第一次如此直觀地感受到肖愛國意誌的冰冷和強大威力。
這不是請客吃飯,這是你死我活的生存戰爭。
那條白線,是用絕對的決心和武力劃出的生死線,不容任何試探。
“山鷹”轉過身,對王會長微微點頭,眼神依舊冷靜如初:
“王會長,危機解除。請安撫民眾,這隻是必要的自衛。秩序將繼續維持。”
他走向通訊器,向遠方彙報:
“‘越線者’處理完畢。邊界安全確認。”
在遙遠的指揮中心,肖愛國收到了“山鷹”簡潔的彙報。
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是淡淡地對陳妤說:“記錄:當地時間xx時xx分,大尼國軍方人員試圖武力衝擊避難所。
越界兩人,已被我方依據自衛原則清除。通告存檔,以備後續外交交涉。”
陳妤擔憂的說,開槍打死軍警,會不會把事鬨大?
鬨大?我就是要鬨大。
我接下來還要做一件非常大的事。
比開槍打死軍警還要大?
肖愛國笑笑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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