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光團從白行指尖飛出,沒入白止身後,他頓時失去了聲音,大張著口但是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景七已經知道了她想要的信息。
沒有做過多的糾纏。
“景小姐,他小說看多了,總是喜歡胡說,你彆當真。”
景七又變回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就說,你們這些年輕的不靠譜。要是靠譜,至於整天死人嗎?”
“我走到哪兒,死到哪兒,影響我吃飯!”她指著守二道,“還要我們配合嗎?”
白行搖搖頭,他們已經確定了是惡鬼行凶,不是人為。
蘇叢送他們出門。
在景七上車時,意味深長道:“蘇某有事,之後還要請景小姐為我解惑。”
景七笑了笑,順手甩鍋,“不知是什麼事,如果是那個小姑娘,東西是南宮問天給我的,她猛地衝上來,我一害怕,就用了。”
“哦?”蘇叢笑得和一隻狐狸一樣,“是嗎?”
景七臉皮厚,繼續點頭。
……
車子駛出一段距離後,荷裡斯忽然道:“景,你是……魔女嗎?”
景七聳聳肩,“荷,我是地獄使者。”
隨後正色道:“朋友給的東西,正好有用。”
荷裡斯當即表示,他也需要。
景七將抱元觀推薦給了他。
將荷裡斯送回家後,景七轉道去了派出所。
正好遇上了陸長洲將景家保釋了出來。
她的藥劑,沒有一個月的時間,不可能褪色。
陸長洲能頂著那張臉出來?
景七和告訴她消息的小警察說了聲謝謝,走了進去。
還沒有到關押室,就聽到了景星包含了十二分委屈的哭哭啼啼。
“長洲,你怎麼才來呀?這麼久,沒有聽到你的消息,我以為姐姐也對你做了什麼……”
這種時候,都不忘抹黑她。
“長洲,小星就是太緊張你了。”景和光聲音帶著幾分疲憊,但知道能出去了,不免又端了起來,不想在陸家麵前落了下乘,“長洲是陸家下一任家主,怎麼可能會出事。何況,景七已經死了。”
“什麼?!”
陸長洲神色一慌,聲音大了很多。
景家人被他的反應弄得有幾分不知所措。
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對景七餘情未了,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景榮擔心地看著景星,看到她傷心失落的樣子,心揪住,忍不住打斷陸長洲,提醒他。
陸長洲卻仿若沒有看到景星失落的樣子,隻想確認景七是不是真的……死了。
“她之前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死了……不可能!她怎麼能死!”
景榮不得不將那晚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聽完,陸長洲還是不信,但和小叔接觸的人,確實沒有什麼好下場。
所以,他才提醒景七,陸豐那高枝,容易折。
隻不過,死的是她自己。
“那她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
陸長洲是想找那藥的配方,落在眾人眼裡,他是想找景七的遺物
正好此時手續辦理結束,警員打開了鐵門,景星啜泣聲逐漸變大,柔弱地想撲進陸長洲懷裡求安慰。
然而陸長洲卻和聾了一樣,滿心是趁著這個機會去莊園找藥方,看到景星居然撲向她,立馬道:“彆!太臭了,什麼味道?”
說完,忍不住捂住口鼻,後退了一步。
景家人臉上無光,咬著牙才沒有當場發火。
“當然是尿騷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