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做?”付國安轉頭看向苟老板,“苟強,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吧?今天下午我跟鞏老通電話的時候,他對你可是一陣表揚呢!說,這件事情,彆人可能不懂,但是,苟強你絕對是信手拈來的事兒!”
苟強聽後,麵露難色,與之前那種大大咧咧的性格截然不同……
誠然,他內心之中非常明白現在應該辦什麼事情,但是,今日與以往不同呀……
當年的自己是什麼?
就是一個初出茅廬渾身充滿煞氣的青年啊!
鞏老看中我苟強什麼?
不是看中我苟強有錢,比我有錢的多得是!
也不是看重我苟強在黑道上的勢力,我那時候在這大西北隻不過是剛剛“嶄露頭角”的痞子而已,論實力、論勢力我苟強算個屁啊!
我今天之所以能達到現在的高度,完全是因為鞏老的幫助,當然,也是因為當年自己那“不知死”的一股勁兒!
可是,話說回來,年紀大了誰還願意打打殺殺啊?
他付國安跟蔣震有私仇,恨不得滅了蔣震、殺了蔣震!
如此之大的恨意,卻要讓我苟強去給他處理?他付國安怎麼就那麼大的臉?
但是,你能不去嗎?
不去也不行啊!
我不去,誰去?
“鞏老表揚我啊?嗬,那…那表揚的話,怎麼能聽啊?”苟強訕笑說。
付國安看到苟強如此狀態,心裡有些不悅,微微皺眉說:“我怎麼感覺你跟我兩條心呢?”
“話可不能這麼說啊!”苟強趕忙故作驚訝地說:“您這句話說出來,會要我苟強命的呀!哈哈哈哈!不能這麼說,絕對不能這麼說!我苟強那可是在鞏老麵前表態過的,您付書記過來之後,我苟強絕對絕對聽您吩咐!您指哪兒我打哪兒!絕對絕對服從!”
“苟老板……”一邊的常濤常副省長微微皺眉說:“……你今天怎麼感覺不太對勁兒呀?之前的時候,那可是信心滿滿,恨不得去主動找事兒對付蔣震,今天付書記隻是提了這麼一嘴而已,你怎麼就跟打退堂鼓似的?說話……怎麼這麼沒底氣啊?”
聽到常副省長如此說,苟強直接不演了。
臉上是顯而易見的冷淡,眼神也是警惕得厲害,低聲一句說:
“你們可能不知道付書記的意思,但是,我理解付書記是什麼意思……付書記所謂的試探蔣震,無非就是擔心蔣震滲透進道兒上去搞事,所以,想要試探性地展開一些行動來提前規避。”
“對,簡單說的話,就是這麼個意思。”付國安說著,眼神也冷厲起來,“這裡麵應該沒有人比你更了解該怎麼做吧?”
“……”苟強又不說話了。
其他人見苟強沒有說話的時候,也不吱聲,靜靜等著苟強自己解決。
“咚咚咚”的敲門聲忽然響起,而後闞清波省長直接推門而入,“不好意思!付書記!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沒來晚……這會兒剛聊到關鍵地方,正缺你來給指點指點呢!”付國安微笑說。
“指點?”闞清波轉頭看了眼在場人員,副省長兼公安廳廳長、檢察院檢察長、省高院院長,然後就是這個苟強苟老板。
這局……這局是公檢法的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