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銳利如刀，盯著開始發慌的胡局長，冷聲說：“還有……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駐京辦302房間？我特意讓秘書訂的隱蔽套間，連駐京辦主任都不知道我住在哪，你們怎麼會這麼精準找到我？”
這句話戳中了胡局長的軟肋，他眼神閃爍，不敢直視付國安：“我們……我們排查了所有你可能去的地方，駐京辦是最後排查到的，純屬巧合！”
“巧合？”付國安根本不信，正要追問，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伴隨著老陶的聲音：“胡局長？！”
房門被推開，曲老穿著黑色呢大衣，帶著一股寒氣走進來。
老陶和兩個工作人員跟在身後。
曲老掃了眼付國安，眼神之中充滿對付國安的恨意，很是陰鷙，陰鷙到想要讓這家夥死掉！
“付國安，你很囂張……簡直囂張到了極致！還想拿著王振給的假證據去告我？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嗯？”
付國安壓根沒理會曲老的嘲諷，眼睛死死盯著胡局長，聲音帶著怒火道：“胡明誌！回答我！到底怎麼知道我在駐京辦的？！這件事情非常重要！你給我實話實說！到底是從哪兒接到的情報！？”
曲老原本想先審問付國安證據的事，見付國安這麼執著於位置的問題，心裡也泛起了嘀咕——剛才來的路上，他就覺得抓付國安太順利，現在付國安這麼一逼問，他也看向胡局長，語氣也跟著疑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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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局長？”曲老冷盯著他，眼神充滿疑惑：“你說實話，到底怎麼找到付國安的？實話實說！這件事，我也有疑惑！”
胡局長被兩人盯著時，身體不由自主開始發緊，冷汗直冒。
他知道自己現在跟著曲老辦了多大的一件事情！
付國安，堂堂西北書記竟然被他們帶到了這個清園來！
想到當前的情況，知道瞞不下去隻有壞處沒有好處，於是，硬著頭皮，說：：“是……是我手下一個便衣，他忽然給我的信息！”
“哪個便衣？叫什麼名字？現在在哪？”曲老追問，眼神裡滿是懷疑。
胡局長慌了，支支吾吾：“就是……就是刑偵隊的小李，他現在在外麵守著，不方便進來……”
“把他叫進來！我要親自問！”曲老語氣強硬，沒有絲毫退讓。
胡局長臉色慘白，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卻在翻找通訊錄時，手指一抖，手機掉在地上。
把手機拿過來。
曲老眼神忽然就暗了下去，冷盯著胡局長說：“你是不是也要背叛我？”
胡局長臉色又白了一些，調整到信息通信頁麵後，主動遞過去，“這是小李給我的短信。”
短信內容隻有一行字，曲老看了一眼焦灼的付國安，當即輕輕撚出那句短信：“付國安，駐京辦302，速去。”
“這是小李給你發的？”曲老看著短信問。
“對……”胡局長說。
“放屁！！”付國安突然爆發，“胡明誌！你他媽的放屁！知道這個信息的人隻有徐晨升！能打聽到這個消息的隻有王振！他媽的……你編！你繼續編！去！那個小李不是在外麵嗎？把他給我叫過來！去啊！現在就去！我倒是要問問他是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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