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我的寶貝女兒果然跟我一樣,眼光不錯,看來是時候跟這個臭小子聊一下了。”
林棟哼哼一聲。
對於女兒的態度,他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不過總不能這麼輕易的就任由他們去,作為過來人,他最是知道,越是容易得到的越不容易珍惜。
這小子一看就是個花心的主,要是輕易讓自己的女兒被騙去,那還得了。
所以作為老父親,哪管招人恨,也要把把關。
想到這,他連忙起來洗漱,然後直奔給薑小白安排的客房。
這件事他不打算跟自己的妻子說,不然的話妻子肯定會橫加阻攔。
“當當當...”
林棟敲響了薑小白的房門。
結果半天過去,沒人應答。
這讓他有些詫異,“咦,這臭小子這麼早難道出去了?”
看了看時間,一拍腦門。
“對了,時間都已經不早了。”
無奈之下,隻能先離開。
反正這小子要在這裡很多天,不愁沒時間跟他談。
在他走後,房間中才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隨後房門打開一條小縫。
薑小白光著膀子,腦袋伸了出來,見沒人在,一臉黑,“神經病啊。”
“大早上敲門。”
說罷將房門重新反鎖。
回到房間,看著淩亂的床榻還有床榻上睡的死死的可人兒。
嘴角不自覺翹起。
昨晚確實到很晚,但實際上薑小白並沒怎麼折騰她。
單純是因為兩個人本來睡的就很晚。
另外第一次也確實不太適合太過分。
此時看著那裸露出來的香肩和光滑的皮膚,不禁感覺小腹一陣火熱。
悄悄的又摸上床。
作為一名熱愛運動的人,晨練是不可避免的。
於是,很快房間中又嘎吱嘎吱起來。
正午時分,林家家母文婉望著空著的三個座位,一臉疑惑。
“奇怪,晚晴和小白他們去哪了?”
林棟擺了擺手,“不用等他們了,估計是帶著那臭小子出去玩了,隨他們去吧。”
文婉奇怪的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棟哥,你怎麼知道的。”
“剛剛...”林棟差點把自己剛剛找過薑小白的事情說漏嘴,輕咳一聲,隨口編了個謊言,“剛剛晚晴給我打過招呼了,說那臭小子沒來過臨城,所以帶他參觀去了。”
“這樣...”
文婉驚疑不定,按理說這種事晚晴一定會告訴她才是,怎麼會突然告訴她老爹呢。
想不通下,她也沒多糾結。
至於自己的那個兒子,肯定是為了躲避催婚,溜之大吉了。
無奈輕輕一歎,難得一家人團聚,結果兒女都不在家。
這讓她再一次體會到為人父母的無奈。
殊不知,其實他們的寶貝女兒是在家的。
隻不過她們的寶貝女兒正香汗淋漓的抓著某人的肩膀狠狠的咬著不鬆口。
“嘶...疼疼疼,學姐,你屬狗的啊。”
“誰讓你這麼作賤我,咬死你這個大混蛋”
薑小白揉了揉肩膀,上麵一排整齊的牙印,清晰可見。
“學姐,誰作賤你了。”
“可彆汙蔑人。”
“你還不承認。”林晚晴一臉紅撲撲的,銀牙緊咬,像一隻惱羞成怒的小獸,她一想起昨天晚上薑小白對她說的那些話就感覺一陣害臊。
不過相比這些,更讓她羞惱的是,自己似乎並不討厭,還有點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