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禁此時一聽就笑著說“不要大驚小怪,沒看見河北名將潘鳳最後不也被軍師用計生擒活捉了嗎?
還有袁紹手下的上將文醜都已經被主公給俘虜了,現在剩下的韓馥和袁紹的手下據吾了解也就一個顏良還拿得出手了。”
於禁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緊接著發出一陣嘿嘿嘿的笑聲,那笑聲中透露出一股毫不掩飾的得意與自信。
他挺直了身子,滿臉傲氣地說道:“這個高覽啊!若是能安分守己地在館陶城堅守不出,那也算是他運氣好,命大。
可他若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領兵出城與吾交戰,那可就是自尋死路了!
本將軍定能將他生擒活捉,順帶把那館陶城也一並拿下!”
於禁的話語中充滿了對高覽的輕視和對自己實力的絕對自信,仿佛這場戰鬥的勝負早已注定。
這時候他身邊的副將們,一聽都麵麵相覷不知道說些什麼,隻不過這段時間將軍也是屢立戰功,另外前段時間進攻附近的縣城都沒有遇見抵抗,乖乖開城投降。
現在於禁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這些副將也不敢掃了他的麵子。
就在此時就聽見外麵有士兵來報,說館陶城出來一支兵馬,點名要挑戰吾軍。
接下來那名士兵欲言又止的樣子,於禁就有些生氣說“有什麼話不能說的,快快道來吾聽。”
那名士兵戰戰兢兢地說道:“啟稟將軍,敵將口出狂言,他說……他說讓您快快出戰,好儘快死於他的槍下。”
於禁此時正端坐在營帳之中,一臉傲嬌,心中暗自思忖:“哼,這敵軍將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如此輕視於吾!”
然而,當他聽到士兵轉述的敵將話語時,頓時臉色一沉,一股怒火從心頭湧起。
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怒不可遏地吼道:“什麼?誰如此大膽,居然不知道他於禁爺爺的厲害,還敢大言不慚!
來人備馬抬刀,本將軍這就領兵去和那廝對戰,一定要打的連他母親都不認識他。”
於禁此話一出,那些副將好像沒忍住笑出聲來,結果就被於禁瞪過來的眼神給止住了。
於是於禁就站了起來披掛整齊,就領著副將們走出了大帳,翻身上馬,拿起大刀就領兵出了大營,來到了兩軍陣前,就看見一員將領手裡拿著一把大槍,此時正在那裡罵戰。
於禁剛要上前迎戰,就聽見一員副將催馬來到近前說道“將軍,殺雞焉用牛刀,末將上去斬了此人就是了。”
隻見這員副將說完就催馬衝了上去,於禁一看原來是自己手下的猛將田授,就放下心來。
於禁覺得有田授出手,估計敵將就會敗下陣去,因為平時這個田授也是這些副將之中最強者,隻比於禁弱一些而已。
此時田授來到敵將對麵就喊道“敵將通名,本將不斬無名之輩。”
那員將領一聽就說道“敵將聽著,吾乃是館陶城守將高覽是也,敵將通名好死於吾的槍下。”
田授此時一聽對方就是高覽,就說道“高覽聽著,殺汝者就是田授是也。”
高覽一聽是田授,就笑著說“吾當是誰呢?原來是無名之輩而已。”
田授一聽就大怒,催馬掄刀就衝了上去,使出全力砍向高覽,高覽一看也沒有大意催馬挺槍迎了上去。
兩馬相交,刀槍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田授力大刀沉,每一刀都帶著千鈞之力,而高覽槍術精湛,槍影閃爍,將田授的攻勢一一化解。
幾個回合下來,雙方難分勝負。
於禁在陣前皺起了眉頭,原本以為田授能輕鬆取勝,沒想到高覽如此難纏。
又戰了十幾個回合,田授漸漸有些體力不支,招式也開始有些慌亂。
高覽瞅準時機,大槍一抖,如毒蛇出洞般刺向田授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