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話一說完,便大手一揮,高聲喊道:“來人啊!給本將軍頂盔摜甲,牽馬備矛!”
他的聲音如同洪鐘一般,在大堂裡回蕩,震得眾人耳膜嗡嗡作響。
士兵們不敢怠慢,迅速行動起來,為張飛穿戴好盔甲,備好戰馬和長矛。
張飛此時來到城樓上,威風凜凜,氣勢如虹,仿佛隻要他一聲令下,便能踏平敵軍。
然而,就在張飛準備領兵出城迎戰呂布之際,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他的麵前。
此人正是陳登,隻見他麵色凝重,一臉焦急地對張飛說道:“將軍,且慢!昨日您飲酒過量,今日實非出戰之良辰啊!”
張飛聞言,眉頭一皺,不以為然地說道:“哼!陳先生,汝莫要長他人誌氣,滅自家威風!
俺老張雖昨日飲酒,但今日仍有一戰之力!”
陳登連忙擺手,解釋道:“將軍,非是陳某膽小怕事,實乃此舉過於冒險。
呂布勇猛異常,若將軍此時出城迎戰,恐有不測啊!
依陳某之見,吾等隻需堅守徐州城,等待主公或者關將軍哪一路戰勝對手,屆時他們回兵與吾等裡應外合,必能大破呂布!”
張飛一聽就不耐煩得道“先生此言差矣,呂布已經來挑戰了,要是吾領兵拒不出戰,豈不是長了他人誌氣,滅了吾軍士氣嗎?
先生不必再勸,汝就留在城上觀察,吾親自領兵去戰那呂布。”
張飛說完也不理會陳登就直接下了城頭領兵出城迎戰呂布去了。
此時陳登站在城樓上,遙望著張飛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
他緊皺著眉頭,滿臉都是對張飛的失望和無奈,仿佛看著一個不成器的孩子一般,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陳登忍不住低聲咒罵道:“主公怎麼會留下張飛這樣的莽夫來守徐州城呢?
這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錯誤!”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其中的不滿和焦慮卻表露無遺。
陳登深知張飛的性格,他勇猛有餘,但智謀不足。
讓這樣一個莽撞的人來鎮守如此重要的城池,實在是讓人憂心忡忡。
他不禁擔心起徐州城的安危來,心想:“照這樣下去,不用幾日時間,徐州城恐怕就會陷入危機之中。”
就在這時候張飛已經帶著一萬徐州軍來到了兩軍陣前,擺開架勢對峙起來。
就在這時候就看見呂布軍裡衝出了一員將領,隻見他催馬手裡拿著方天畫戟,來到戰場上高喊道“可有人敢來迎戰嗎?”
張飛一聽大怒就要催馬衝上去,就在這時候就看見他身後衝出一匹戰馬,馬上一員武將高喊道“將軍稍安勿躁,這無名之輩就由吾來拿下就可以了。”
張飛定睛觀瞧,發現此人竟然是自己帳下的一員猛將——支屈六!
但見那支屈六胯下一匹烏黑油亮的駿馬,如同墨染一般;
身上則披掛著厚重的盔甲,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
手中更是緊握著一柄巨大的砍刀,刀刃鋒利,寒光四射,令人不寒而栗。
這一身裝扮,再配上支屈六那魁梧雄壯的身材和威猛的麵容,簡直就是戰場上的殺神,讓人望而生畏。
而支屈六所在的燕雲十八騎,更是張飛親手培養的一支精銳武將團隊。
這十八人個個武藝超群,勇冠三軍,而且對張飛忠心耿耿,始終不離不棄。
於是張飛也就沒有反對,就看見支屈六催馬來到戰場上高喊“在下就是張飛將軍帳前支屈六是也,汝快快報上名來,吾刀下不斬無名之鬼。”
呂布軍的那名武將一聽也怒道“吾乃是溫侯呂布帳下宋憲是也,敵將上來受死。”
宋憲說完催馬手使方天畫戟就衝了上去,支屈六也沒有大意,也掄起手中的大砍刀迎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