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修竹沒說具體什麼時候出差,從他的表情上王安卉也看不出這時間衝不衝突,但她還是下意識問了一句:“要去很久嗎?”
“還沒定,不過要去的話也是一周左右的時間,不會很長。”唐修竹說道。
年會已經趨於尾聲,賓客們陸陸續續離開天鵝湖酒店,酒店服務員們也開始收拾清潔的工作。
唐修竹送完最後一波客人,王安卉也目送工作室的姑娘們一個個離開,偌大個會場內隻剩下唐家一家四口。
“累一天了,你們也早點回去休息,開車慢點啊。”葉逸風拍了拍唐修竹的肩膀,叮囑了一句,“那我跟你媽媽先回去了?”
唐修竹點點頭,攬著王安卉的腰目送父母上車:“好,你們也注意安全。”
“晚安,回去後早點休息啊。”已經坐在車內的唐嘉朝兩個孩子揮揮手告彆。
待到那輛賓利漸行漸遠,王安卉終於卸下一直挺直的背脊,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靠在唐修竹身上:“好累……腰好酸痛……”
唐修竹輕輕攏住她,手掌貼在她腰後輕輕揉著,突然想起了什麼頓住了動作:“你的經期是不是快到了?”
“好像是吧。”王安卉靠在他懷裡輕輕蹭了蹭他的肩膀,已經累到不想思考,“不是今天就是明天,反正是這幾天。”
“除了腰酸,還有哪裡不舒服嗎?傷口疼不疼?”
王安卉搖搖頭,疲憊地閉上眼睛,輕聲嘟囔了一句:“想回家。”
見她一副快要睡過去的模樣,唐修竹也不再多問什麼,立即把人打橫抱起往自己車子走去。
車子駛入彆墅區時,王安卉已經睡熟。唐修竹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出來,繞過家裡的掃地機器人,徑直往二樓主臥走去。
不過他沒直接把人往床上放,而是抱進了梳妝台,後又借著桌上補光的小台燈,精準找到了卸妝水和化妝棉,沾濕後開始仔仔細細替女孩卸妝。
這是他第一次給女孩卸妝,手法根本算不上輕柔,又擔心妝卸不乾淨對皮膚不好,甚至還加重了幾分力道。
如果有第三視角,那麼他現在的動作大概率能幻視奶奶輩給家裡小孩擦臉——一條毛巾直接糊臉上使勁擦,管你真乾淨假乾淨,反正把臉全擦了一遍。
王安卉就是在這略顯粗暴的手法下睜開眼睛的。
結果人還沒清醒過來,就感受到一張濕潤的化妝棉被人按在了自己臉頰靠近下巴的地方,像是擦地板一樣劃過自己的皮膚。
她下意識往後縮了縮:“唐修竹,你是打算把我的臉皮搓下來嗎?”
男人動作一頓,垂眸對上她略帶控訴的眼神,語氣比他剛才的動作輕柔不少:“醒了?”
“被你搓醒的。”王安卉揉了揉臉頰,眼睛瞥到他手裡的化妝棉,上麵沾滿了粉底和眼影的痕跡,忍不住歎氣,“卸妝不是這麼卸的……”
她伸手想接過化妝棉自己來,卻見唐修竹抬高了拿著化妝棉的手,開口時語氣不容置疑,“既然醒了,那能不能順便教教我要怎麼卸妝?”
王安卉眨了眨眼,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平日裡雷厲風行的唐總,此刻卻異常固執,非要親手完成這項“艱巨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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