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擺在程二丫麵前就隻有一條路,那就是嫁給周虎。
在這60年代的農村,女性的名聲尤其重要。
像這種壞了名聲的女人,再想說一門好親事,肯定是不可能了。
這對程二丫無疑是一種傷害,但周安並不後悔這樣做。
畢竟程二丫這人本性如此,上一世她在婚後給周順戴了綠帽,生的孩子全是野種。
足以說明這女人本性淫亂,也不算是汙蔑了她。
像她這樣的女人,就該嫁到周虎家。
兩個爛人配在一起,免得禍害了彆人,這也算是大功一件!
周安在臨走之前,對周月認真地囑咐道。
“小月,這件事兒不管誰來問你,你都得打死不承認,知道嗎?”
給程二丫和周虎傳話的人是周月,周月給他們傳話時,都是趁著沒人時偷偷去的。
若是程二丫過來攀咬的話,隻要周月不承認就行。
畢竟這年頭又沒監控,誰能給她作證?
周月認真地點了點頭,神情異常堅定。
“安大哥你放心吧,打死我我都不承認!”
看到這小丫頭的表情,周安笑了笑。
“哈哈你放心,沒人會打死你,頂多有人來問一嘴。”
今天的周家村真是熱鬨的不行,最近不上工,大家都閒的無聊。
此時有了這麼炸裂的八卦,村裡人都串門子聊八卦,聊的那叫不亦樂乎。
和村裡人吃瓜的悠閒不同,程二丫家裡那叫一個雞飛狗跳!
“你個死丫頭,讓你給我丟人!大半夜的偷偷去找那混小子!是不是賤的慌,你皮癢了是嗎?”
此時扯著嗓子罵人的,是程二丫她媽孫娟。
孫娟扯著嗓子,啥話難聽罵啥話。
不光是罵她還打呢,手上拿著一根細條子,這玩意兒打人可疼了。
如今冬天穿的比較厚一些,所以她不往身上打,而是往手上和臉上打。
“嗚嗚嗚……好疼!媽你彆打了!你彆打我了!”
此時的程二丫那叫一個可憐,手上和臉上全是紅痕,眼淚鼻涕糊了滿臉。
大冬天的原本就不熱乎,被這細條子打在手上和臉上,簡直疼的要命。
聽到女兒的哭求,孫娟沒有任何手軟,打得更加起勁。
“你個賤皮子,你還知道哭?大半夜的去找野男人,你要不要臉?”
程二丫一邊哭,一邊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媽!我沒有,我是被冤枉的!我是想找大力哥,誰知道來的是周虎呀!”
孫娟聽到這話,拿細條子又在她手背上狠狠打了幾下。
“你個死丫頭,騙誰呢!以前我就發現你和王翠芬的大兒子走得近,沒想到你還敢半夜私會!看老娘不打死你!”
程二丫被打的嘰哇亂叫,眼睛裡的充滿了怨恨和不甘。
是誰?究竟是誰在設計她?
周月那麼小,肯定不是她的主意,難道是周大力?
應該也不是周大力,那人憨憨傻傻的,哪想得出這種損招?
程二丫想了半天,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在害她,隻能吃下這個啞巴虧。
她知道若是上門找到周月,那丫頭肯定會反口否認。
周月和她說話的時候,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沒人給作證,誰能信她說的話呢?
孫娟打了半天,終於打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