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瀝瀝的水聲從浴室中傳出,似一曲悠揚的樂章婉轉動聽,如潺潺清泉,它像是山間潺潺流淌的清泉,清澈而又悅耳,輕輕地敲打著人們的心弦。
溫熱的水流劃過她玲瓏曼妙、婀娜多姿的軀體,升騰的水蒸氣靄將透明的大門染上了一層薄薄的霧靄。
透過磨砂的透明的大門,望眼欲穿,仿佛可以看到少女窈窕的酮體,如風般輕柔。
經此一行,穆舒晴已經知曉了當年的所有真相,現在的她隻感到身體和靈魂上的舒緩。
“媽媽...”
活著是什麼?
活著的意義是什麼?
穆舒晴緩緩的靠在潔白如玉的浴缸上,將自己傾國傾城的麵龐埋在水中,屏息凝神,直到憋不住氣才探出水麵。
“哈哈哈~”
“原來活著的意義是這樣啊。”
活著不就是大腦對身體機能所處環境的反饋所給予的一種形式嗎?
穆舒晴捧起一抹清水,感受著水流從指尖緩緩流逝,順著她白皙如玉的玉臂而下,最後與浴缸融為一體。
她的思維發散,回到了第一次學會走路時媽媽的誇讚,第一次撒嬌時媽媽的寵溺···最後來到與媽媽訣彆的那一天。
“媽媽,謝謝你救了我,但是我好想你啊···”
淚水如斷了線的風箏般留下彙入其中,如滾滾浪花般拍打著她的心弦。
兩行清淚落下彙入浴缸,掀起層層漣漪,對於媽媽的犧牲,她很痛苦,但是也很慶幸能夠直到真相,但是——
“媽媽,我連你最後的遺物都守不住,我好想好想你···”
...
淅淅瀝瀝的水聲穿透牆壁的阻隔,悠悠然的飄入她的耳朵。
透過透明且磨砂的浴室大門,少女銀鈴般的笑聲和搖曳多姿的身材讓陳馨雨心頭一陣躁火···
美!
太美了!
在她的眼中,穆舒晴就是完美的代名詞。
高冷淡漠的雪山大冰塊隻是她為自己戴上的麵具,是她為了掩飾自己、迷惑彆人而披上的虛偽的麵具。
人非聖賢,她也隻是兩條胳膊,兩條腿,遇到高興的事情會笑,遇到傷心的事會委屈的小女孩。
她隻不過是比其他年級的人多成熟一點罷了,也會有自己的心事。
對她敞開心扉的穆舒晴才是真正的她:勇敢堅毅但是依舊感性。
穆舒晴就像是一塊吸鐵石一般,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吸引著她的心弦。
特彆是和自己傾心的對象共處一室,這份激動和喜悅更是被放大鏡無限放大。
她的腦海中浮現了穆舒晴曼妙的身軀,升騰的水汽將她羊脂白玉般玲瓏有致的身軀染上了一抹潮紅。
白裡透紅的肌膚,略顯羞澀、支支吾吾滿麵桃花的神情,是任何一個人都無法拒絕的。
冷靜、冷靜!
陳馨雨你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大女孩子了,不要想入非非!應該要懂得現階段什麼最重要!
可是可是,光聽水聲就能在下三大碗米飯!
叮鈴鈴~
“嗚哇~”
手機的鈴聲響起,讓沉溺於萬花筒幻術中的陳馨雨彈射起步。
是時候了,再不去就來不及了。
...
因為剛洗完澡,穆舒晴如頂級絲綢般柔順的青絲自然的垂落雙肩,白皙透亮的肌膚帶著一抹潮紅散發出絲絲熱氣。
幾顆晶瑩剔透的水珠順著白皙透亮的天鵝,穿過纖細修長的玉臂滴落在地,濺起小小的水花。
她的身上未著寸縷,隻有一條潔白浴巾遮掩住她的身材,雪峰挺拔,筆直修長的一米大長腿愣是把浴巾穿成了超短裙。
“馨雨,馨雨?”
房間內伸手不見五指,浴室的燈光似乎成為了唯一一片樂土。
穆舒晴的心一沉,小家夥不會不告而彆,到底去哪裡了?
在黑暗中摸索著開關,卻見到了幾道零星的火光自床榻之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