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是排除我們。”
蕭大器輕搖食指打斷蕭方矩:“會排除的隻有你,畢竟我和大伯一開始就沒想過獨吞風靈丹,所以最後被排除的隻有你。”
蕭方矩表情沒有多大波瀾,似乎是早已經猜到蕭大器二人的想法:“所以你猜我為什麼願意資源共享,就是因為我知道不這麼做最後各自為營的隻有我。”
說到這裡蕭方矩有些不甘心的握拳:“我就不懂了,明明我們才是親人,你們怎麼不站在我這邊,以我的實力各自為營也不見得會差到哪裡去。”
“沒那個必要。”
蕭大器歎了口氣,看向天邊:“你的想法我知道,無非就是想拉攏其他人在圍城爭得一席之地,可那種日子我不想過了。”
蕭方矩一愣,心情複雜看向蕭大器,蕭大器不管他的心思,繼續開口:“先不說你能拉攏多少人站在扶蘇劉榮的對立麵,就是這種你爭我搶的生活,上輩子已經試過了,這輩子想試試不一樣的人生。”
語畢拍拍蕭方矩的肩,語重心長:“先秦的太子,很不錯。對誰都是一視同仁,這一點單從拓跋晃和眾人的相處就能看出來,況且……”
蕭大器看向司馬遹,嘴角上揚:“有你這種想法的你不是第一個,你猜為什麼其他人都沒有動作?堂弟啊,大家都是聰明人,你可彆聰明反被聰明誤。”
蕭方矩瞧著蕭大器離開的背影,看看紮堆的扶蘇幾人,又看看其他開始玩樂很不明顯不關心風靈丹的其他人,長長吐出一口氣,一直壓抑著的什麼東西陡然落下。
算了,也挺沒意思的。
剩下的日子如白駒過隙,這期間蕭方矩在努力融入集體,事實證明自家堂兄說得沒錯。
幾天下來,他的表現就連蕭大器也看他順眼了許多,至少心平氣和的聊聊天還是沒有問題的。
熟悉的光芒再次出現,隻是這次不同的是,高台上出現了三個少年:
陳至澤,南朝陳廢帝陳伯宗之子,母王皇後。
光大元年567年),被立為皇太子。太建元年569年),襲封臨海嗣王。尋為宣惠將軍,置佐史。陳亡入長安。
陳胤,字承業,南北朝人,陳朝廢太子、吳興王。後主陳叔寶的庶長子,母為孫姬,因生母早亡,被皇後沈婺華收養,被立為太子,後被廢。
陳深,本名陳淵,字承源,南北朝人,陳朝末代皇太子,陳後主陳叔寶的第四個兒子,貴妃張麗華所生。
當隋兵打入建康時,後主陳叔寶帶著張麗華和孔貴嬪躲入胭脂井,而年僅十五歲的太子陳深卻臨危不懼,使得隋兵肅然起敬,不敢相侵。
不止高台上的三人麵麵相覷,高台下的太子們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百科出故障了?”
王臨不解撓撓頭,看看沉寂的百科又看看高台上的三人:“怎麼一次送這麼多人過來?”
扶蘇搖頭,他不解,但他大為震撼!
“啊這……”二樓嗑瓜子的孫登孫和兩兄弟眨眨眼,眼中有著迷茫,可嗑瓜子的動作絲毫不停。
“兄長?”
高台上的陳深有些不確定的看向陳胤,太年輕了,差點沒認出來。
“承源?真的是你?”陳深也是一臉迷茫,他不是死了嗎?怎麼一眨眼來到了這個地方?還看見了自己死去的弟弟?
陳至澤低眸,和台下的蕭方矩大眼瞪小眼。
陳至澤:不是,有沒有人來告訴他發生了什麼?下麵的一堆看戲的你們好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