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套現在還未套上,縱橫交錯的傷疤藏在陰影處看不見。
她手上的疤痕,她沒做後麵的祛疤處理,隻由著它自然愈合,國外的時候,是因為沒多餘的錢去做,回國之後,在醫院的時候,她沒時間。
這麼一拖,就拖到現在,但依她來看,她這些傷口當初傷得太深了,做了祛疤處理,也不能完全消除,隻能把它變淺。
她在外麵坐的時間有點久,慢慢她感到有點涼,正要把手套套回去的時候,突然聽到腳步聲,她一慌,剛拿在手的手套掉噴水池裡了。
“......”
她眼睜睜地看著她白色的手套隨著池底泉眼噴湧而上的水流被推到池的中間,離她越來越遠。
她憋著一股氣,回頭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
但當看到那人時,她就像被施的定身咒似的,一動不動。
男人也顯然也察覺到噴水池中的手套,隻看了她一眼之後,二話不說,脫了鞋襪直接踩進池裡去。
“喂......”方瑩想阻止也來不及,人家一雙大長腿已經泡在池裡去了,池裡的水雖不深,隻到他膝蓋,但也把人家那條昂貴的西褲弄濕。
算了,大不了,賠他洗衣費就行了。
戴穆白手拿起已經濕透了的白手套遞到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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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方瑩無奈隻好接過,“你快上來吧,我問我哥借條褲子給你。”
她記得方益博帶了幾套備用的衣服過來。
“不用,不礙事。”
“但......”這樣濕著會不舒服啊。
“真不用。”男人再次拒絕,他不喜歡用彆人用過的東西,他直接坐在噴水池旁邊,用手擰了擰褲子上的水,然後坐著就不動了。
“你......”方瑩看著那條昂貴的西褲被他擰得皺巴巴的,頓時變成菜乾有點不忍直視,“我們進去吧,你褲子濕了,在外麵吹著風,小心風寒。”
說著,她率先往宴會廳方向走了兩步,突然手腕被男人溫暖濕潤的手給抓住了。
她手突然一縮,眉頭皺了起來。
戴穆白這才察覺到自己不小心碰到她淤青的部位,連忙鬆開手。
“抱歉,手還疼嗎?”他借著月光看到她手腕處那圈青紫。
方瑩的手得到自由,手腕轉了兩圈,“沒什麼大礙,小傷,回去塗點藥酒就行了,走吧,外麵有點涼。”
“陪我坐坐?”他說。
見方瑩有些詫異地回頭,他指了指自己的腳,“腳還濕著,要乾透才能穿鞋。”
“我進去給你拿些紙巾。”說著,又要走了。
“真不用,不用幾分鐘就乾了。”男人頓了頓之後,試探地問道,“還是說,你不敢跟我單獨相處?”
這話說得有點曖昧了,但方瑩還是很沒出息地被他的話撩撥到。
她把自己鄙視了一圈。
她抿了抿唇,硬著頭皮,“沒什麼不敢的。”
說著,她又坐回原地,正好在他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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