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技癢的人不少,但功夫更勝一籌的人沒有。接連幾位師父下場,都沒能打過青雀。
後麵的人幾乎一下場就使出全力,沒給自己留餘地。
青雀用的也不過是簡單招術,結合了寺廟幾位師父的路數再加上一些自己的,也是現打現學,還沒使出勁打。
最後過招的那位師父隻能抱拳服輸,畢竟已經有這麼多人一個個跟他過招,其他的人都累得半死了,新來的學徒還像個沒事人一樣。
下課點已經過了,把一些圍觀的人趕走之後,這幾位師父將青雀留下問起話來。
對於高手大家都是欣賞的,這個人要是長留在此地該有多好,不過他是俗家弟子。
他們問青雀既然功夫這麼好,為什麼還來學武呢?
青雀說他是來參佛的,想跟大師們談經論道,陰差陽錯來了武術班這裡。
原來如此,師父們說願意為青雀試試,把他的情況給寺裡反映反映,能不能去佛學院其他地方就看管理員安排了。
如果他想繼續留下來,跟其他俗家弟子一起練武也是可以的。
回去後,薑程在室內衝青雀大嚷著:“沒想到你還有這功夫,我到這學了半年了還是個半吊子,這裡的功夫不行啊,那些師父都打不過你。”
他看起來挺激動,說要退學,要拜青雀為師,青雀走到哪他就跟到哪,非要下跪拜師,那勁兒把青雀整的一愣一愣的。
陳世文也笑了,他知道薑程的領悟力或許不是很好,但人家癡迷於練武,對功夫高的人很是崇拜。
小夥子的身體很健壯,練武沒問題,就是人是個大老粗,想學而學不好。
薑程高中畢業後複讀了幾年都沒考上大學,後來心灰意冷也不讀了。
他就去工地打工,也去工廠乾過活,路上遇到幾個小混混,打不過人家還被人家給欺負了,於是一氣之下就跑來這寺裡拜師學藝,想等學有所成再回去報前恥。
而陳世文是生意失敗後,有些失意,沒地方可去,苦惱也沒法跟人傾訴,打算到廟裡念念經,讓心安定下來,以圖東山再起的。
後來他們也聽說了青雀的事跡,據說他遇難了,還把所有的東西都給忘了,家人也找不到。
後來他才來的華國,從頭開始學起,還有了一些事業,隻是失憶症一直沒好。
他倆聽了之後對青雀那是更加佩服的五體投地。
當然這些都是劉銘鈺和喬恩思告訴他們的。這兩人也在青雀的學程到期後,死活要跟著他一起走。
兩天過後,有人把青雀帶去了經學院。
青雀跟講師們討教大乘經裡的一些內容,聽了之後似乎有些了悟,主要是對這些文字不太懂啊。
隻是彆說是他,就是華國人想要學習最高深的佛法也是困難的。
佛經也不是單一的,據說分支之一的藏經就是要從最簡單的內容學起,隻有你關過了才能學下一級難的。
藏經不僅教授普渡眾生之法,也注重自我的修行,專注於自身對佛法的感悟,假如能理解一二也是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