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大隊辦公室,僅僅是商討分地的規矩。原則定好之後,具體劃分地塊是在明天,
姥姥姥爺沒想到,這一大家子都回來了:“你瞧瞧,咋還都回來了呢?我們尋思用不著你們回來地,我們幫你們分就完事兒了。”
看邊上二舅和二舅媽躲閃的眼神,就知道這件事是這兩口子慫恿的。這種事老媽不方便開口,顏強更不能參與。
那麼好心麼?張羽笑眯眯的說:“地乃是國之根本,更是老百姓生存的根基,已經涉及到生存問題。
怎麼可能讓彆人來替代呢?而且我出麵把我爹那份地,也要回來了。這半坰地出產的苞米,足夠一年種地的費用了。”
即便按照村民落後的種植模式,半坰地玉米產值也超過三百元,的確足夠種三坰地的人工費了。
姥家一幫人沒有想到,這個外孫居然有這樣的本事,居然能從大隊長手中要到半坰地。
二舅媽忍不住問:“真的呀,真的要出地來了?那那我們能不能也多要點?”
這就是恨人有笑人無了,羨慕嫉妒恨更是貪念在作祟,沒爹的外甥都能要到耕地。
我為什麼不能?張羽搖搖頭:“我家的情況大家都知道,能要下地來,還是因為我占個理字。
你們有什麼理由去要地呢?打算用我家要地去拿捏人家嗎?想把我們要來的地搞黃了嗎?你咋想的呀?一家人咋還往死裡坑呢?”
的確是往死裡坑,就因為嫉妒張羽拿到他爹的那份地。就已經讓所謂的一家人,貪婪到發狂了。
二舅媽臉色紅中透紫:“說啥呢?小逼崽子,我是你二舅媽,你咋說話呢?”
嗬嗬!張羽冷笑:“有時候越是血脈至親,才會坑的越狠。因為外人不知道自己的弱點所在,親人卻能抓到把柄。
抱歉啊各位,以後你不是我二舅媽了,這個家也不歡迎你來。即日起這裡已經確定是我的家了,跟你們沒有什麼關係。”
小兔崽子咋說話呢?二舅不樂意了:“你姥姥姥爺幫你看房,將來還要幫你種著園子。
給你們養豬,你咋還能這麼說呢?怎麼就和我們沒關係了呢?你就是不知道感恩的癟犢子!”
哎喲!張羽似笑非笑看著二舅:“您這意思是,我這園子裡三畝地給你白種不說,還欠著姥姥姥爺人情唄?
欠著他的勞務費唄?那個啥算了吧,姥姥姥爺對不起,這裡不用你們幫看房了。我回頭找人幫看房,您看怎麼樣?”
見過不要臉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這就像睡著彆人家女兒,回頭顯擺白嫖,甚至說女孩吃了你家大米!
姥姥的煙袋鍋子,一下子磕在炕沿上:“滾!你們兩個給我滾出去!跟你們住一起,橫挑鼻子豎挑眼,就嫌我們老兩口老了沒用了。
現在住在我姑娘家咋的了?我願意住他們願意用我看房,養豬是應該的,給菜也是應該的,哪兒顯著你們多嘴多舌的?”
二舅二舅媽被擠兌的臉色鐵青,轉身就走。老頭老太太的表現,出乎張羽的預料。
之前幾年,這二位始終站邊二舅媽。但凡二舅媽擠兌張衛紅,老兩口一向裝聾作啞的。
姥爺看向姥姥:“去殺隻雞燉上,一百多裡大老遠的回來,還是回娘家,咋的也要做點好吃的。”
“不用了,”張羽搖搖頭,“我們帶回來吃的了,剛剛去大隊已經確認過戶口和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