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質疑的有道理,何婭輕咳一聲:“鄭夫人也許不了解,其實這家公司剛剛成立,就是在昨天在香港注冊成立的。
一家獨資公司是他們三個人持有股份,其中張羽同誌持有百分之八十五,周嬌同誌持有百分之十。”
居然都是真的?換做是張羽他們三個人來解釋,鄭家人真的不會相信,最起碼鄧佳麗不會相信。
但是之前已經聽說了,何婭的身份。人家代表的是官方,那麼這番話就有相當的說服力了。
隻聽何婭幽幽道:“馬威蕊同誌持有百分之五,至於說香包的生意,是他們臨時起意。
到這邊之後找了加工廠,那家加工廠隻不過收取,每個包三元錢的加工費而已。”
每個包三元加工費?按照來料加工的標準,三元錢有點貴了,可是看看那包搭配的色彩棱塊。
似乎三元錢也合情合理,鄧佳麗的呼吸都有點急促了,忍不住狠狠咽口口水。
曾經聽說過,那款包售價三十七元。三塊錢加工費,成本多少錢?
似乎少年所說的三成利潤,並非是真的。也就是說周嬌分得的,遠超二百五萬元!
喝一口茶,何婭繼續:“僅僅是三百六十萬元的加工費,已經讓服裝廠和官方人士興奮發狂了。
他們根本就沒有惦記過,這家公司賺的那兩千萬。因為沒有他設計的這一切,也就沒有加工費的三百六十萬。”
籲!鄧佳麗噓一口氣,少年斂財的本事一流。大小姐跟在他身邊,似乎比在鄭家更快活呢。
鄭光複舉起酒杯向張羽示意:“我需要重新認識張先生了,十八、九歲呀,我十八、九歲的時候在乾嘛?
來香港的時候,我二十五歲那一年,做生意賠了幾十萬。跟小張先生相比,我就是一個商業廢材。”
說啥呢?張羽趕緊起身端著酒杯,在老鄭的杯底,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儘。
這才謙虛道:“您說笑了,此一時彼一時。年代不一樣,環境不同,我之所以能夠賺到這麼多的錢。
是因為天時地利人和,如果沒有廣交會這個平台,縱然我有創意又如何?”
又來了!何婭都有點懷疑,張羽是不是已經聯係上他親爹,否則怎麼可能這麼有政治敏感性?
不要說鄉下走出來的十八、九歲年輕人,何婭這樣的專業人士,都無法做到如此精彩呢。
你聽張羽繼續:“如果不是現在國家執行的政策,我也沒有機會來這邊賺錢。
更不要說跟一家街道辦的集體企業合作,給我個人生產箱包,然後讓我個人賺取大把的利潤了,您說呢?”
年輕人也太能說了吧?何婭被張羽的表現驚豔到了,如果說少年是三十五六歲專門搞統戰工作。
或者是抓宣傳工作的,何婭肯定相信。你瞧此時此刻他的所作所為所講,簡直是堪稱官方喉舌了。
而身為官方人士的何婭自己,卻表現的差強人意,要知道她是經過專門培訓的。
此次陪著三個年輕人過來,也是要搞統戰工作的。偏偏這些該她說的話,該她做的事。
都被張羽做了,這讓她情何以堪?倒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張羽在政策上的態度,遠比陳世偉更激進。
聽了張羽的一番演講,鄧光複沉吟半晌籲一口氣:“我想知道,嬌嬌能定居香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