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張羽猛地抬頭,目光迎上毒蛇一樣的眼神,口中的話鏗鏘有力:“我要看到結果!
任何人敢覬覦我的親人,不管對方是誰,我都要跟他不死不休!”
赤果果的宣戰麼?不對呀,這家夥不是針對劉洋和吳青,而是後麵高高在上的那位楚莘楚大少!
咕咚!大家不約而同轉過臉,看向吧台上坐著的,那位滿臉邪魅笑容的楚莘。
卻見楚大少打個響指:“那個陳世嬌!打個商量,放過我兄弟,今兒這事兒就當沒發生過!”
沒發生過?不等陳世嬌說話,張羽冷聲道:“嗬嗬!你可以當沒發生過?沒打到身上不疼是吧?
如果你的姐妹甚至母親,也被人如此逼迫甚至羞辱,你還能當什麼都沒發生過麼?”
現場明明過百人,卻安靜的讓人心悸。這氣氛實在是太壓抑,而這壓力不是張羽和他身邊人帶來的。
啪!楚莘手中酒杯摔得粉碎:“真以為陳家是你的靠山了?我不管你是誰,今天這梁子結下了!”
楚公子第一次被人如此赤果果羞辱,還是在他的地盤!要知道楚莘匪號畜生,絕非省油的燈!
嗬嗬!張羽冷笑一聲:“我是陳家人不假,今兒卻跟陳家毫無關係。我也不會靠著祖輩餘蔭,小爺兒丟不起那人!”
這混蛋太毒舌了,一句話得罪所有二代三代。何婭跟陳世嬌都被氣無語了,真以為暫時的上風,就能恣意張揚?
燕京城這潭水深著呢,楚莘眯起眼:“好膽色!山高水長後會有期,給我送客!”
連何婭的身份都不管用了,一幫漢子步步向前逼過來。人家不動手隻是靠身體擠過來,要把四個人擠出去。
如果沒有打電話之前,走了也就走了。現在就此離開,等於放過地上兩個混蛋,怎麼可能?
可是何婭和男生都遲疑了,對方沒有暴力反抗,他們著實不方便開槍。
隻見張羽奪過男保衛乾事的手槍,冷聲道:“再向前一步,我就開槍了!不信邪的繼續!”
一群壯漢僵在當場,大家不敢賭張羽僅僅是嚇唬。年輕人也太膽大包天了,何婭倒吸冷氣。
陳世嬌輕輕拽拽張羽的衣襟兒:“要不我們還是走吧,畢竟你那邊工作挺忙的。那邊是正事,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還是算了吧。”
說啥呢?張羽臉色一正:“邊關軍人的家屬,安全都不能得到保障,怎麼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呢?
假如任憑這幫人,對軍烈屬的家人恣意的淩辱欺壓,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如果這件事得不到正確的解決,我會把這件事捅破天的。我就不信了,沒有一個講理說法的地方。”
即便是陳世嬌自己,也沒有想到張羽會把這件事,上升到相當的高度。
對麵一群壯漢的臉色也變了,從他們身上的氣質就知道。即便不是現役,也是退役的軍人。
而張羽的話,無疑觸動了他們心底最澄淨的一角。張羽說的話,擲地有聲振聾發聵!
何婭拍拍陳世嬌的肩膀:“世嬌你還是彆管了,他說的沒毛病,如果在前線殺敵的將士們,身後的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