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的,啥意思?以前我陪你逛香麗榭大街的時候,叫人家小甜甜!
現在舉辦婚禮,小張同學變成舊人了,於是開始叫人家牛夫人!張羽好桑心!
可是學習委員繼續:“其實就因為你崛起的太快了,怎麼都感覺不成熟,是個少年郎。
所以當你出現在那座城門樓上,沒準會被人詬病。當成某個世家子弟呢,而不是把你當成張羽其人。”
不得不說馬葳蕤說的沒毛病,如果張羽出現在城門樓上。就憑他的年紀和氣質,百分之百被當成二代三代吧?
絕對不會認為,小張同學憑借自身能力。獲得登上城門樓的資格,那何嘗不是一種鄙視呢?
“當老師還是算了吧,”張羽連連擺手,“我們不妨去研究所看看,跟那些研究員交流一下。
也許氣質能變成書香門第呢,至於說做服裝那還不簡單,半個上午就完事。”
就知道這小子不會輕易的服從,三女也不勉強他。看上去很溫和的少年郎,實則性格極為執拗。
認準了的事,不會輕易改變主意的。第二天真的找到那家,專門為出國人員,和高層領導定做西服的。
隻是人家說了:“對不起,我們這裡隻接受定點單位定製,需要工作證明。
需要出國的護照,還需要哎喲你你……這是,怎麼可能?你這麼年輕!”
小張同誌拿出來的工作證明是軍方給予的,少校的軍官證。實在是太年輕了,不可能給更高的了。
另外出國的證明,那是燕京城給予的。至於說他其他的工作證,兩大研究所也好,高科技實驗田也罷。
都是掛著私營的名,還真的沒有相應的工作證。看來自己也需要一些證明,來保證自己的身份。
起碼以後出差或者辦事,不會被人家質疑自己的身份。也難怪小張同學身上,缺少證明身份的文件。
他崛起的太快了,能拿到軍方給予的軍官證。已經是軍內速度,地方上還沒來得及呢。
實際上不管是付國毅副總那邊,還是燕京城或者羊城市那邊,都巴不得把張羽同學綁定在自家的戰車上。
隻要小張同學願意,付副總也好淩籌遠也罷,包括謝旺林在內,都願意送上一頂官帽子!
一再被質疑,張羽哭笑不得:“那就去其他家啊,在這裡做不了,去彆的地兒也一樣。”
大師傅溫和的笑著,隻是這種笑是一種自信的笑。是一種藐視眾生的笑,也難怪他會這樣笑。
常年伺候高層領導和出國人員,接觸的都是什麼人呢?像張羽他們這幾位,站在人家麵前,也難怪會被人家排斥呢。
倒是這位師傅的徒弟,看不下去了:“你要說到其他店能做當然能,但是說跟我們也一樣。
那簡直是癡人說夢,不可能的,我們這裡是高層定點……哎喲,師傅我不說了,我錯了。”
看來這位師傅,還是很謙虛的嘛?最少樣子做的很不錯,隻是骨子裡的傲嬌,嘴角比ak47都難壓。
人家也的確有傲嬌的本錢,老師傅服務過多少大人物?估計他自己都算不過來了吧?
據說上一代的大人物,都穿過他量尺定做的服裝。至於說尋常出國的乾部,都不被老人家當回事吧?
哈哈!張羽大笑:“放心吧,對我來講不就是觀禮大閱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