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渾濁不堪的濁息池旁邊,原本矗立的十幾個高聳入雲的水塔。
此刻,就是一堆廢銅爛鐵,癱在地上。
一半沒入黑色的濁息池裡,一半裸露在外頭。
“這個深坑裡的濁息,造成了極其嚴重的汙染,齊上校,我們怎麼辦?”
這次汙染程度之大,讓人咋舌。
沒有任何普通的獸人士兵,敢靠近這個地方。
哪怕是親衛隊的幾個人,也對其望而卻步。
可站立的人群裡,有不少墨即初的心腹。
這些人的眼神,都閃著視死如歸的光芒,他們恨不得現在就下水池救出首長。
可帶領他們的齊斯,卻命令所有人去圍攻5號,6號。
甚至當著眾人的麵,齊斯,羅聲和陌山,海河打了起來。
因為,墨即深被陌山和海河放走了。
“要是首長出了什麼事情,你們兩個得陪葬!給我將他們抓起來!”
與這邊鬨哄哄不一樣的是,
司洺宴在出事的第一時間,就開始指揮一隊士兵,調度秘銀金屬,重新建立水塔。
塗離看著亂成一團的親衛隊,怒氣從心頭迸發,都這個時候了還內訌?
一個起跳,從飛行器上落進了戰圈。
粉色的眸子一亮,他的幻心術讓四個打得難舍難分的人,分了開來。
“你們現在亂成一團,是真的不想救阿初哥了?看來你們忠心根本不值幾個錢。”
齊斯幾人被塗離這麼一攪和,最終停了手。
“有打架的時間,不如早點將池子抽乾!”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塗離對於蘇酒酒的生死,心裡牟著一股勁。
“你們等著,首長肯定沒有死,等將他找到以後,有你們兩個好果子吃的!”
羅聲最終罵罵咧咧地走了。
齊斯等人冷靜下來以後也不打了,各自分散開,想辦法救人。
但誰也不服誰,最終還是等到了抽水池。
塗離見這些人分開了,才重新踏上了飛行器,幫助司洺宴製造金屬水塔。
直到新的金屬水塔,被重新建造起來,那些小巧可愛的花獸才出現在人前。
這些表情冷漠的小花獸,看著那些獸人士兵,時不時舔舔嘴唇,露出詭異的笑容。
叫獸人士兵,背後一寒。
自動避開了她們的所在空間。
司洺宴和塗離並肩站在了飛行器上。
看著那些小花獸們,將水池裡的濁息原液一點點地吸乾,並重新注入到新的水塔之中。
這一忙,天都已經黑了,汙染的程度逐漸減輕,第九軍團的人終於鬆了一口氣。
深坑雖然不大,但親衛隊的人誰也不服誰,都帶領一支全副武裝的隊伍,深入到那個深坑之中去尋找失蹤的墨即初和蘇酒酒。
他們小心翼翼地扒拉開那些淤泥,企圖發現墨即初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