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神官,你難道還要給這個人治療?他家不是有十幾個神官,叫他回家治療去!”
有人怒其不爭,蘇神官就是一個又軟又甜的大包子,被人咬了也不敢反抗。
蘇酒酒依舊好脾氣的解釋著:
“諸位聽我說!在我心裡第九軍團是真正的英雄,我作為神官訓練的時候,就誌向投身這裡,所以我才會帶著家人隨軍。”
彆看蘇酒酒嬌嬌軟軟的一個,說話的聲音卻堅定無比。
金色精神力形成的飄帶,被蘇酒酒攥在手心裡,纖細的身影扯著六級獸人佁然不動。
“也幸得首長賞識,才能到這裡來給大家祛除濁息,儘管我受了些委屈,卻不能讓大家犯錯。”
蘇酒酒的眼神堅毅,靜靜地看著暴怒無能的塗離。
“你到現在,還在搬弄是非!你真當所有人都不知道你的底細?我查到了你勾搭金家少主不成,用人家的裸照訛了人家兩個億,在金獸城混不下去了,才跑到廢土城來招搖撞騙!跟你結契的獸人也真是倒了大黴了!”
塗離齜了齜牙,俊美的臉龐變成了白毛狐狸,一副我看你怎麼狡辯的模樣。
“塗離少校,未知全貌,不予置評,這個道理你不懂嗎?”
“我親耳聽到的,你還狡辯!”
呦,沒想到這瘋狐狸還有點本事,將她底細扒出來了。
蘇酒酒知道金家一定給她潑了無數的臟水,什麼難聽說什麼。即使以後她爆出那張閹了個雞圖,彆人也不會相信她的話。
“塗離少校,你住口!”
司洺宴眼神變得淩冽,想到蔣大山給他的命令,事情不能再任其發展下去了。
“蘇總醫,你將塗離少校放開,我們冷靜下來再談!”
蘇酒酒的眼神冷若冰霜,說出來的話也絲毫沒有溫度,
“司洺宴!我的丈夫頂天立地,若是聽到他的伴侶,被人如此汙蔑,恐怕死都不會瞑目。”
她轉頭看向圍著的獸人士兵們。
坦然的微笑裡,帶著一抹堅持:
“大家不要衝動,也不要圍在一起,你們的身上還帶著傷,小心被誤傷了。
我的精神力還能控製他一會兒,等蔣中校來了,一定可以還我一個公道!”
金光環繞,她的眉眼純潔無比,叫人忍不住隨著她去歡喜去悲傷。
“你還裝!”
塗離真的要被氣炸了。
可周圍的獸人士兵再也忍不住了,蘇酒酒這模樣,哪裡是要給塗離治病。
她這是怕大家出事情,才會以此為借口,攔在大家的麵前。
那些老兵都開始心疼她了。
怎麼會有這麼善良的神官。
“蘇神官,你讓開,今天我們怎麼著,也要給他六條尾巴揪下來。叫他狂!”
“對,這裡可不是火獸城,廢土上消失一個少校,也不是什麼大事。誰知道他是病死的還是自己作死的?”
人群裡爆出這句話,讓周圍的人全部會心一笑。
卻也是不爭的事實。
廢土的範圍太大了,惡劣的環境即使是九級獸人也不一定能生存下來。
每年死去的獸人士兵,更是不計其數,他塗離死了塗山氏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司洺宴知道這就是蘇酒酒給塗離挖的坑,他攔在衝動的獸人士兵麵前。
“大家都冷靜一點,塗離是首長特意請回來的,自然有他的用處,難道你們都想受到處罰嗎?等蔣中校來,讓他親自處理!”
周圍的人聲忽然安靜下來。
司洺宴待在醫療隊的時間不短,這裡不少人都接受過他的治療,麵子還是願意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