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蘇酒酒緊接著發過來的消息,叫他眉頭一挑。
【墨首長,你什麼時候回來?】
【酒酒,叫老公,老公有空回複你,首長沒空回複你】
蘇酒酒:…
墨即初這人,奇奇怪怪到讓蘇酒酒懷疑,對麵的人到底是不是墨即初。
【阿初,你什麼時候回來?】
這小嘴是封了線了啊,他回去一定要將這嘴好好啃一下,看看有沒有縫上!
但是,看在‘什麼時候回來’這幾個字份上,墨即初的嘴角掛上了燦爛的笑容。
這不就是想他了嗎?
半日不見,就如隔三秋。
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墨即初眉眼翹起,帶著一點小驕傲:【收完賬就回來。酒酒是想老公了嗎?】
【......】
墨即初看到智腦上,回複過來的一串省略號。
瞧,被他說中了吧,害羞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吧?
【我懂,老婆高興的連話都不會說了吧?】
黑老八不是心狠毒辣,欺負小朋友嗎?
這......蘇酒酒看著那一串串的文字,腦子裡就浮現了一隻大黃狗,蹲在她麵前抬腿求愛撫的模樣。
【等你回來,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情。】
算了。
等墨即初回來,就將濁息大爆發的這件事情,直接告訴他算了。
狗也有狗的解決辦法,他有義務救他的老婆和孩子。
醫療室門口傳來了敲門聲,蘇酒酒結束了和墨即初的聊天,看向門外:
“蘇總醫,我能進來嗎?”
門外是第一位要祛除濁息的病人。
蘇酒酒起身打開了金屬門,禮貌的笑了:“可以。”
誰知一隻肉狐狸,嘩啦一下就滾了進來。
好像外頭有狗追他一樣,果然是墨即初的兵,都一個狗樣。
“蘇總醫這是你的狗?”
要求醫的獸人士兵,一臉茫然地看著一身毛茬子的肉團,搖搖尾巴輕車熟路跳上椅子。
蘇酒酒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塗離後背一緊,亂放的爪子也默默地伸了回來。
端正坐好。
這蘇酒酒吃狠人粑粑了?看人這麼凶,他身上的幻毛都炸了。
圓溜溜的小眼睛上下打量著蘇酒酒,總覺得她哪裡不一樣了,身上也好像多了一種氣味。
塗離抬起鼻子嗅了嗅,到底哪裡不一樣了?
蘇酒酒見塗離那小爪子沒有隨便亂踩,這才回過頭,招呼獸人士兵進來,“是的,養著玩的。”
“那......這狗還怪特彆的。”
士兵看著渾身毛茬子的肉狗,一言難儘,蘇總醫愛好倒是很特彆。
塗離嘴角抽搐,蘇酒酒!
剛剛還擔心他的夥食費噶了,這破嘴罵起人來是真的毒。
這個惡毒的雌性怎麼可能會死,禍害都是遺留千年的!
謠傳完全就是謠傳,他要將說這個話的人臉抓花!
蘇酒酒忽然扭頭看向肉狐狸。
塗離立刻咧著嘴對著蘇酒酒笑了笑,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這失憶真的能改變一個人的性子?
人家罵他狗,他都不咬人了?還是沒憋什麼好屁?想咬她一口?
見他這模樣,蘇酒酒還覺得有些不適應。
麒麟飛艦。
墨即初將自己的呼吸恢複,再看這圖,效果立刻減弱了不少。
心神也無法再沉浸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