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你在懷疑我?”
“酒酒,這合同上連什麼東西都不說明,就讓我簽,你要是將我掛在拍賣行給賣了,可如何是好。”
墨即初的聲音帶著點點委屈,他覺得蘇酒酒是能乾出這事的。
蘇酒酒摟著墨即初的手臂,輕輕收緊。
她挪動了一下身子,掌心摁在墨即初的胸口,手心的熱度和堅硬的胸膛緊密貼在一起。
這一瞬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見黑眸裡漸漸燃起情欲,想要親吻她。
蘇酒酒輕抿紅唇,一雙眼睛毫不畏懼地直視,食指點在墨即初的嘴唇上,製止了他的動作。
“我們是伴侶,我還能害你不成,自然是稀缺的寶貝。”
墨即初輕捏柔軟的腰肢,語氣不悅:“你都說伴侶了?還你九我一?”
“若是你覺得少,二也可以。”
蘇酒酒咬牙,那蕪山下的礦石量大,二成的黑石也不少了。
蘇酒酒其實連一成,都不願意分給墨即初。
要不是那山的位置,在第九軍團的巡邏視線中,蘇酒酒自己去挖,悄咪咪地升級多香?
墨即初挑眉這合同上說,所有保密工作,全部由他解決:“一切都歸我,那你乾什麼?就呆在旁邊喊加油!”
她主力好不好,整個廢土恐怕就她能挖黑石礦。
應該說,墨即初就批準一下,將那塊地圈給她,她交個保護費。
蘇酒酒的話就在嘴邊,可蕪山下的黑石礦透露了,墨即初直接將她捆了,自己去挖不帶她玩怎麼辦?
“是我考慮不周了,墨首長,那這事情就作罷,合作談不攏,那就不談。這廢土城總有願意跟我談得。”
蘇酒酒臉一冷,雙臂收回關掉智腦,起身就要離開墨即初的懷裡。
墨即初一聽,哪裡肯讓蘇酒酒離開他的懷裡。
鐵臂摟住她的腰,直接將人帶了回來,纖細淺薄的背,緊緊貼在了墨即初的胸膛。
“你給我放手!”
“酒酒,你生氣了?”
蘇酒酒知道掙不脫,也就沒有繼續使用蠻力掙脫。
她這次是連拿針紮都懶得拿了,她怕那針崩斷了,紮到了她自己。
“不找我,你想找誰?”
墨即初說話的氣息變重,他的酒酒要去找彆的雄性?
“找誰都行,隻要是雄性,能拎得動一百來斤。”
蘇酒酒說著氣話,小臉鼓鼓的,一點也不饒人!
“你這小脾氣,我就問了一句,你就要找彆人,你總得告訴我是什麼東西?”
蘇酒酒撇過腦袋,一副不想再說的模樣。
“你就是不信任我。蘇酒酒。”
墨即初氣得不行,他一隻手捏住了蘇酒酒的下巴,直接吻了過去,他真的想將這小東西給掐死的。
強!真是強種!
見蘇酒酒被親的眼睛發紅,喘不上來氣,他更來了氣,繼續將人往死裡親。
直到蘇酒酒輕聲低嗚,惡心的想吐。
墨即初猛得放開她,瞬間像是被冷水澆透了,“你惡心?你竟然覺得我惡心?”
這邊,蘇酒酒已經捂著嘴衝進了廁所,趴在盥洗池,乾嘔。
墨即初跟了過去,看著不舒服的蘇酒酒,他到底是慌了些。
軟軟糯糯的蘇酒酒,到底是和他這樣的糙漢不一樣的,是他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