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即初帶著齊斯,羅聲在濁息源頭查看了所有的沉睡的濁息眼。
“老大,並無異樣。”
“老大,一切正常。”
“走。”
直到天黑,這群身著生態金屬服的獸人,從危險的濁息源頭退出。
“老大這個消息,或許不是真的。”
羅聲心底是慶幸的,這沉睡了六年乃至幾十年的濁息眼,要是爆炸起來,誰也遭不住啊。
也不禁懷疑起,墨即初這邊的消息來源是否有疑。
為首的高大身影卻沒有鬆懈,反倒是加大了此地的人手:
“將巡邏的人數和時間增加3倍,為期一個月的時間,確保一隻濁息獸都無法闖入。”
“是。”
羅聲應了,可他麵露難色,
“老大,我這裡的獸人被濁息侵蝕的嚴重,現在全靠意誌挺著。
隻靠治療金屬治療,消耗太大,老大,我們需要神官。”
羅聲自己的腿上都形成了鱗甲化,巴掌大,刺骨的疼。
“除了這個要求呢。”
墨即初也知道羅聲的不容易,這越靠近濁息的源頭,獸人士兵的危險越大。
他能堅持到現在,確實不容易。
“最好換一批新的獸人戰士,過來頂替我們一段時間。”
羅聲也沒法子了,他今天從濁息源頭回來,就是跟首長商量這件事情的。
“雪洛神官回來了。”
回來的還真是及時,墨即初對她真是又愛又恨。
這家夥業務能力一流,可她同時也是蘇酒酒的姐姐。
以前將酒酒藏得跟寶貝一樣,他摟一眼照片都不行。
於是他開始私底下調查蘇酒酒和她的關係,這一查就持續了五六年。
蘇酒酒根正紅苗,一家三代,兩代人都犧牲在了廢土上。
天生的就讓他心生憐憫。
小小的她彆看軟軟糯糯,卻一點也不自怨自艾,她可以很好的照顧她和蘇奶奶。
墨即初一開始也隻是想查清楚這是誰,他忙著忙著就忘記這件事情了。
等他閒暇的時候,就看到了金獸城那邊傳來的消息,蘇酒酒的消息,他一開始是當消遣看的。
雪洛這個凶巴巴的雌性,天天對他是非打即罵。
要不是顧忌她背後的人,墨即初早給對方抹脖子了,可她的妹妹是真可愛。
看著她從青澀孩童,成長為精神奕奕的小白楊,在福祿拍賣行上撿漏,將日子過得風生水起,他從未想過介入,隻是偶爾偷偷注視那一片美好。
墨即初身體被濁息汙染發燒的時候,嘴裡啥味都沒有。
蘇奶奶做的玫花金絲餅有那麼好吃嗎?看著黑乎乎的模樣,為什麼這小丫頭怎麼能吃得這麼香?小眼睛都眯著。
三天前,他嘗了,的確很好吃,蘇奶奶還叫他吃慢點,哦不,現在該叫奶奶了。
他守住濁息源,也在保護她不是嗎?
蘇酒酒是他看著醞釀成型的美酒,也隻能是他的。
“雪洛神官真的回來了?為什麼我們沒接到消息?”羅聲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