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
蘇酒酒感受到了墨即初的擔憂,笑了笑表示自己沒有事情。
手指一點,將白幽曇的資料分享給了墨即初。
“阿初,我就是被這陰陽寄生獸的天賦異稟,給嚇到了。”
墨即初看到資料,神情變得嚴肅,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酒酒,沒想到咱們抓到的這個陰陽寄生獸,竟然這麼強大。”
墨即初沒有一絲猶豫,立刻給冰金籠子裡的小雌性標明了身份,並且列舉了她一切的危險性。
除了看守她的人,一律不允許靠近她。
“酒酒,若是濁息眼裡都是這個東西,一個月後濁息爆發或許能找到辦法解決。”
“嗯,這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但蘇酒酒的視線,卻遲遲沒有從白幽曇花的身上挪開。
“一個幼年體就能有6級的實力,那成年體呢?豈不是無敵的存在。”
“酒酒,彆怕,天塌下來還有我給你頂著。”
墨即初的聲音真的很有安全感。
蘇酒酒嗯了一聲,不管如何,起碼知道了,如何去解決這個問題。
“阿初,我信你。”
可她回答完這句話,就感覺到一道熾熱的目光注視著她,看得她心裡一顫。
墨即初冷冽的俊臉從嚴肅,瞬間變得柔和起來。
因為這句相信,心口一片柔軟,她信他?
墨即初低頭,湊得更近了些,聲音帶著一絲明知故問:
“酒酒,信我什麼呢?”
呦呦呦,信你個鬼。
蘇酒酒抿了抿嘴,想讓她放彩虹屁恭維他?她當然得好好誇一誇。
“信什麼,當然是信你的身高沒虛報,不過,墨首長,你真是第九軍團個頭最高的人?沒騙人?”
蘇酒酒的眼睛眯著,像隻小狐狸一樣打量著他,看得墨即初失笑不已。
他難道不是軍團最高的嗎?好像還真的不是。
看來老婆今天心情不好,說點好話哄他都不乾。
墨即初手摸了摸下巴,一臉嚴肅地抽出腰間的金屬劍,不住的讚賞:“好刀,好刀,真是一把好刀。”
邊誇邊走,很快就不見了身影。
蘇酒酒:她好像將人給傷到了。
麒麟飛艦飛行的很快。
7月20日清晨,到了濁息源頭的最外圍保護區。
飛艦漸漸停穩。
蘇酒酒守在冰金籠子的外間一夜,墨即初也陪了一夜。
看著蘇酒酒紅潤的小臉,清晨的陽光灑落,將她臉上的小絨毛照成了無色,可愛的很。
墨即初就想用下巴蹭蹭,可他又怕將蘇酒酒的給蹭醒了,隻能將這個想法作罷。
轉而,輕輕給蘇酒酒掖了掖薄毯子。
空蕩的金屬室內,飄著一股甜到發膩的香氣。
墨即初忍不住抬起了眉稍,這味道有點過濃了。
麵前的光幕,顯示籠子裡的小雌性還處於沉睡狀態。
他起身跨過了隔間門,看守籠子的獸人士兵一夜沒有合眼,他們對著墨即初行禮。
“首長大人,沒有任何的異樣。”
“嗯,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