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你彆生氣,我剛剛可能在發呆嚇到她了,不怪幽幽的.......”
蘇酒酒又羞又怯的低著腦袋,好像特彆的傷心,連說話都隻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了。
這副模樣好像是被蘇白幽的行為給傷害到了。
蘇白幽也有些難受,她將媽媽摔倒了畢竟是事實,蘇白幽低著腦袋對著蘇酒酒道歉:
“媽媽,對不起,剛剛我不小心弄疼你了。”
“夠了,錯了就是錯了,好好反省就夠了。”
誰知道墨即初直截了當的斥責了小花崽,蘇白幽還想說什麼,卻被蘇曼珠拉住了,對著她搖搖頭。
蘇白幽也紅了眼眶,不再出聲。
墨即初這才看向蘇酒酒:
“她沒抱好你,當然要罰,等你沒事的時候,想怎麼罰她都可以,一朵破花,比不上你的一根手指頭。”
‘蘇酒酒’差點沒忍住笑出了聲,真沒想到這個身份竟然這麼好用。
聽到蘇酒酒對於墨即初的話,並沒有反駁,現場的人神色都變了變,就連蘇白幽也變了臉色。
蘇酒酒似乎感受到了點不一樣,立刻收斂了心神,帶著哭音繼續道:
“阿初,你們怪我吧。彆怪幽幽,幽幽還是個孩子,對不起,若不是我追擊蟲子,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我追擊那些蟲子到了這裡,可.........”
“酒酒你慢慢說,彆哭,沒事兒,都過去了。隻要你沒事情就好。”
墨即初站在了蘇酒酒的麵前,朝她伸出了手。
蘇酒酒的手慢慢地搭在了墨即初的掌心,卻低著腦袋始終沒有抬起,聲音帶著淡淡的悲傷:
“雖然殺了這些寄生物,可沒來得及救狐狸和茶花,他們都死了。”
聽到塗離死了,蘇雪洛一愣,難掩麵上的悲傷,“小離死了?小茶花也死了?”
墨即初用手摸了摸她的頭,掌心順著她的頭發,一路順延到她的脖子。
蘇酒酒幾乎瞬間起了戒備之心,這麼近的距離暴起,鹿死誰手那可說不定。
誰知道那隻手,輕輕地捏住了白嫩纖細的脖子,呼出的熱氣,讓蘇酒酒全身一僵。
略帶潮濕的聲音,明顯是情動了:“酒酒不怪你,我帶你回去。”
瞧著墨即初似乎動情了模樣,將她打橫抱起,蘇酒酒抬起腦袋,純淨的眼眸裡全是眼淚,
“阿初,你真的不怪我嗎?”
“不怪,我隻怕失去你,死個把人算什麼,你是我的夫人,他們為了你犧牲是應該的,我們走吧。”
“那這些鱗甲寄生物......”
蘇酒酒的臉上閃過一抹憤恨,好像是真的有深仇大恨一樣。
“酒酒,你想怎麼處理這些鱗甲寄生物?”
墨即初順著她的視線,看到剛剛自己停留的那處地點。
“從這裡帶回去也麻煩,我剛剛看到那邊有一條山澗。”
似乎被墨即初看得臉上發熱,蘇酒酒再次羞澀的低下頭,“斬了他們的頭顱,然後丟下這山後麵,這樣才能讓我泄憤。”
“好就依酒酒的,你們還沒聽到嗎?將這些寄生物都滅口,再推下山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