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斯沒送你離開嗎?”
蘇酒酒見他一直往飛艦這邊走,下意識的讓到了一邊,她以為這人要先進飛艦。
誰知道塗離直接停在了她的麵前,一雙狹長的狐狸眼在盯著那張純欲小臉時,詭異地一句話不說。
“塗離,你若是不走,那我就先進去了。”
蘇酒酒有些不安,她覺得塗離這副樣子有些怪怪的。
“蘇酒酒,我有話跟你說,就一分鐘。”
因為體內潮熱,麒麟軍團裝最上麵的紐扣被他解開了幾分。
他死死攥著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即使如此,掌心的刺痛卻壓不住體內翻湧的情毒,經脈之中熾熱灼燒的感覺,仿佛千萬隻螞蟻在啃噬他的骨頭。
見蘇酒酒有些遲疑,他自嘲一句:“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就想問你一件事情。”
蘇酒酒對著蘇白幽和蘇曼珠點點頭,兩小隻便先進了飛艦。
塗離卻是往旁邊走了兩步,蘇酒酒想起兩個人第一次來廢土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叫她去一邊,要買她的智腦。
“塗離,智腦的事情,我想咱們應該過去了吧?你那個s級智腦阿初答應了給你留著,隻要你變成人就給你。”
蘇酒酒也覺得世事無常,之前兩個人為了一隻智腦打得你死我活,現在竟然能成為戰友,共同抵禦鱗甲寄生物。
隻論今天,她還是感激塗離的出手相助,也是他將茶茶救了出來。
塗離踉蹌著走到了蘇酒酒的麵前。
他看見蘇酒酒站在他麵前,陽光灑在她身上,勾勒出清冷又疏離的輪廓,宛如一道可望而不可即的光。
記憶突然不受控地閃回飛艦初遇,那時她伶牙俐齒,與他針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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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療廳裡她是淨化濁息的神官,明明隻是一個三級神官,卻讓他差點陰溝裡翻船。
明明是見麵就恨不得捅對方一刀的關係,可他的心卻在見到她的瞬間劇烈跳動,情毒讓他的思維變得混亂,理智與情感在他的腦海中瘋狂廝殺。
之前的蘇酒酒,與此刻的身影漸漸重合。
“蘇酒酒,我問你,你是不是蘇和的女兒。”
“自然,你問這個做什麼?”
蘇酒酒發現她恢複了實力,身體裡的燥熱也開始讓她的指尖發軟。她不能再待在這裡了,否則出醜的可能就是她了。
“塗離,你若是沒有想好說什麼,可以智腦聯係我,我得走了。”
“為什麼……”
塗離的聲音沙啞得像是被砂紙磨過,破碎無形。
他緩緩朝蘇酒酒走了一步,像是踩在刀尖上,“明明該討厭你的……”
他的手指顫抖著伸向她的發梢,在即將觸碰到的那一刻又猛地縮回,仿佛那是一團能將他灼傷的火焰。
“塗離,你莫不是燒壞了腦子?”
蘇酒酒後退一步,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戒備。這家夥剛剛的行為她就可以直接擊殺他。
蘇酒酒的這目光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進塗離的心口。
可情毒卻讓他在痛苦中生出一絲病態的渴望,渴望她的目光能多在自己身上停留哪怕一秒。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強撐著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鋒利的狐齒幾乎死死咬住,才沒將他的狂悖之言直接吐露,薄薄地唇角卻溢出一絲鮮血。
他將銀鏈子直接塞進了蘇酒酒的手中,“這是雪洛姐姐給我的,她說塗家和蘇家定了娃娃親,這條鏈子就是憑證,所以我是你的。”
蘇酒酒猛得縮回手,硬死不接那條鏈子,“你說是就是?”
銀鏈子孤零零的留在塗離的掌心。
他頓了頓,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可我隻想問你,有沒有……哪怕一瞬間,對我動過心?”
隻要有,他就願意結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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