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酒聚精會神地聆聽著兩人的對話,努力將對話中的隻言片語拚湊在一起。
隨著兩個人說話的信息披露的越來越多,心中的震驚也愈發強烈。
原來,阿初的媽媽離世時,墨即深竟然就在現場,而且還冷眼旁觀!
儘管明哲保身是人之常情,在墨即深無依無靠的時候,阿初的媽媽曾經收養了他整整十年!
蘇酒酒有些心疼墨即初。
阿初仇恨的眼神以及他緊繃的下頜線,無一不說明,墨即初有多恨這個大哥,之前就有多親近他。
這十年的養育之恩,本應讓墨即深對阿初一家心懷感激。
可他為什麼要對養母的死,將自身置之度外?
不僅如此,阿初被判刑入獄,似乎也與墨即深的陷害脫不了乾係。
她記得阿初是因為反殺了他的師父才被抓的,怎麼現在又牽扯到了墨即深呢?
蘇酒酒忍不住開口問道:“阿初,墨即深用無事牌陷害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起這個,墨即初眼神裡的無助一閃而過,隨後再無任何的波動,他告訴蘇酒酒,6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當時反殺了夙羅,本來屬於防衛過當,被判了幾年牢獄,麒麟族這邊一直在搜尋證據,是夙羅主動攻擊我的,可在等待結果的時候,鳳族的人沒多久就拿到了新的證據出來。”
說到這裡,墨即初有些猶豫,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你說,我知道對方都是陷害你的。”
蘇酒酒看著墨即初的表情,就明白這些人肯定給他潑了特彆臟的水。
“說我強迫了夙羅的伴侶,還將其囚禁起來虐殺,被夙羅發現了這件事情,他要將我繩之以法,卻被我反殺了,那證據就是我18年來,貼身戴著的無事牌,被死去的師母吞進了肚子裡。”
“那你貼身的牌子,怎麼會不見了?”
蘇酒酒想到了惡毒,沒想到這麼惡毒,老師被殺,老師的伴侶被囚禁虐殺,墨即初這是被人做局了啊。
還是身敗名裂,死局。
“你貼身的牌子怎麼不見了?”
知道這一點就好查了啊?
隨著蘇酒酒問出這句話,墨即初的眼神再次落在了墨即深的身上。
蘇酒酒心裡一個咯噔:“墨即深,是你陷害的阿初嗎?”
“小姨子一見麵就直呼我的名字,倒是和那天不一樣。”
墨即深左顧言他,他之前發現蘇酒酒留在這裡的時候,眼底深處閃過一絲驚訝,沒想到墨即初竟然願意對一個副獸星的雌性,袒露之前的所有。
蘇酒酒對他很重要啊。
“那天我以為你是真心愛護我的姐姐,是她一生相伴的人,可現在看來,你擔不起我一聲姐夫。”
“小姨子絕情的樣子,倒是和你姐姐一樣。”
墨即深的眼神像是盯著獵物一樣,讓蘇酒酒感覺到了不喜歡。
這眼神讓墨即初猛得揮過去一拳頭,打的墨即深偏過了腦袋。
墨即初說出了那天發生的事情。
“那牌子前一天,被來看望我的好大哥給拿走了,他說媽媽給我們留了東西,需要用我和他的牌子一同打開,我便將東西交給了他。”
蘇酒酒握住了墨即初的手,她沒想到阿初竟然受了這麼多的委屈。
“我也想問他,為什麼會到了鳳族的手裡。墨即深,你倒是回答酒酒的話啊?你敢做不敢當?”
感受到了蘇酒酒的擔憂,墨即初已經從憤怒中平靜了下來,這六年他一直努力的活著,也是因為他不想就這麼死在了廢土,他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做。
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去,將墨即深的皮給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