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蘇酒酒所料那般,藍鳳凰這兩絲最後的碎片共振相連。
將把她,中心界碑的人,還有秦雪頌一同拉進了競技場。
墨即初看著礦洞變了場景,手下那隻死鳳凰也不見了。
犀利的眼神看向周圍,第一眼就看到了蘇酒酒朝他奔來。
“酒酒?你怎麼進來的?”
墨即初聞著蘇酒酒特彆的味道。
將他裹挾無數次的精神體,他怎麼會認錯。
萬分確定眼前人就是蘇酒酒,用力的將人抱進懷裡。
“你不怕我是假的,就這麼抱了過來?”
“酒酒,我不會認錯的。”
墨即初的聲音帶著淡淡的自豪,他才不會認錯自己的老婆好不好?
“現在能告訴我,怎麼回事了吧?”
“你被人陰了,那個夙厄將你虐殺他的暴行,直播到整個副獸星,獸星司法部門已經到了廢土城,要拿你是問。”
“竟然這麼壞?這人可比我還黑心。”
墨即初啄了啄老婆的嘴,“那我說他是寄生物不就行了?”
“自然是要揭露他們是寄生物的身份,否則我也不會大費周章,將你們拉入競技場了。”
不遠處的山邊傳來了驚呼聲,好像是秦雪頌。
蘇酒酒和墨即初立刻趕了過去。
發現秦雪頌被那夙厄抓住了,那夙厄想將她啃食掉,誰知道遇到了硬茬子。
秦雪頌手裡的金劍可不是開玩笑的。
血皮子有嘴巴,秦雪頌有大劍。
血皮子要咬人,秦雪頌有大金盾,
直接磕得對方哇哇叫,牙都崩碎了幾顆。
然後被秦雪頌砍成了好幾截,秦雪頌用金劍將那血皮子串在一起,死死釘在了地上。
雖然沒有死透,但也無法襲擊秦雪頌了。
“酒酒,我就知道你能做到。”
秦雪頌快速的衝到蘇酒酒的麵前,然後又對著墨即初行了一個軍團禮:“首長,你那邊直播關掉了嗎?”
“沒有關掉,但是我和酒酒有了新的想法,這個聯動全副獸星的機會可不多,一會兒將那些隱藏在五行獸城的id全部搜索出來,我要去將那些血皮子拔出的一隻不剩。”
這倒也是一個好想法。
秦雪頌聽到妹妹的計劃,忍不住兩個人咬起了耳朵,想討論她準備怎麼坑那些人。
就在這時。
蘇曼珠的聲音也從後方傳來,她拖著司洺宴快速的衝了過來,“媽媽,司爸爸不行了,你看看他。”
墨即初和蘇酒酒卻在看清司洺宴的時候,眼眸一顫。
司洺宴的精神體是半裸的,他的上半身是無數紅色紋路,將他的所有經脈都燃燒成赤紅色。
他此刻也是呈現的昏迷狀態,但是他的麵容很不安,像是正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蘇酒酒蹲了下來,“原來基因暴動,是這個模樣啊?。”
一個人的經脈,無時無刻不在燃燒,這得多痛苦啊。
蘇酒酒嘗試用自己的治愈力,去治療司洺宴,可她的精神力在觸碰到赤紅筋脈的時候,整個人都開始抽搐起來。
他的口中發出痛苦的哀嚎,蘇酒酒不敢再用治愈力。
“酒酒,你要不要試試用火燒。”
墨即初看著那通紅的經脈,想到了以毒攻毒四個字,
“你將你的火,分的極其的細微,然後燒掉他經脈裡的東西。”
“阿初,你在開玩笑嗎?我的火很容易就將他燒成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