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淵托著一大金屬旁的酒,跟著青姐的手下到了這處卡座。
“客人,你們的酒。”
青姐交替著雙腿,靠在了沙發上,身邊是醉醺醺的花主,她對著塗淵招招手,“你教我一下怎麼喝這些酒,我的導者醉了。”
塗淵隻猶豫了一瞬間,就坐到了青姐的身邊。
他的手比幻藥的手還要大還要長,抓住細長的玻璃杯遞給了青姐,“這個直接一口乾,能見到星光。”
低沉的聲音帶著絲絲蠱惑,讓青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倒是有趣,比我身邊的這個好太多了。他連手都不給我摸。”
青姐接過塗淵手裡的酒杯,直接灌給了身邊的幻藥喝,“我看看他到底能不能見到星光。”
那酒大部分都沒有被塗離喝進去,倒是潑到了塗離的胸前,那白色的珍珠裳都被酒給浸濕了。
一窪水從他的胸口落在了褲子上,隱隱約約透明可見。
青姐又拿起一杯酒,就要往幻藥身上潑,卻被塗淵阻止了。
他一把抓住了青姐手裡的酒杯:“客人是覺得我酒調得不好,所以全部倒了?”
青姐笑眯眯地看著被抓住的手,趁機摸了摸塗淵的手背,“還是你懂事,這花主我不要了,服務態度一點都不好,我換你,叫你們店裡的人將他拖走。”
塗淵笑得很冷,很巧妙的將手背從那雙色狼之爪裡拿出來。
“我隻負責調酒,客人請慢用。”
“你敢走?那我就將這些酒都灌進這個花主的嘴裡。”青姐一副這人死了是他自己不能喝。
人命在她們眼裡根本不算什麼。
塗淵半起身的身子又坐了下來,他拿起桌子上的酒,“客人想怎麼喝?我都奉陪。”
青姐這才來了興趣,她拿起托盤裡的一杯烈酒,不緊不慢地說道;“你喝一杯,我喝一杯。”
塗淵將手裡的酒一飲而儘,將杯子底倒置,給對方看。
那爽快的模樣,讓青姐直接拍手叫好,“真乾脆,我喜歡,來姐姐也喝。”
可青姐隻是喝了一小口,然後剩餘的都倒到了身邊的塗離身上,整個卡座都彌漫著醉人的酒香。
“你這是耍懶?”塗淵的音色帶著淡淡的沙啞,以及不開心。
“姐姐可沒有耍賴,這個花主可是我花了一千萬獸幣買來的,幫我喝點酒應該的吧?”
青姐一副歪理,繼續讓塗淵喝。
蘇酒酒看了一眼大姐,大姐神色看不出來有什麼變化,但蘇酒酒能感覺到她心情的起伏。
“這塗淵也被對方看上了,夫人,咱們怎麼辦?”
冬梨花有些緊張,要酒裡真的有東西,現在就可以將青姐給抓起來了。
“你覺得酒裡有東西就能定對方的罪嗎?”蘇酒酒歎息一聲,也叫冬黎花激動的神色僵住了。
“不僅不能定對方的罪,還會把冬藏嬌拖下水。”
冬梨花看著那光屏也真是氣得不輕,她開店20年還沒被人陰成這個模樣。
“夫人,我要將肚子裡的東西取出來。”冬梨花要將這蟲子扔到對方的臉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