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姨妹,這魚沒白死,你再嘗嘗看?”
見蘇酒酒開口,墨即深麵不改色的在桌子地下,給蘇酒酒轉賬,10個億。
蘇酒酒自然看到了手腕上的轉賬提醒,臉色一變。
話音立刻打了個轉,極具欣賞道:“這魚倒是死得其所。”
“還是小姨妹。深得我心,這魚你留著好好品嘗。”
墨即深那副期待的目光,仿佛找到了知己一般。
蘇酒酒看著血不拉幾的白雪魚,皺了皺眉,她雖然是九級神官,可總覺得她的胃扛不住這道黑暗料理。
下一秒,就被墨即初給摁了下來。
“老婆,你稍等。”
這一個敢說,一個敢吃,完全沒把大家當外人。
見墨即初出手了,桌子上的人都鬆了一口氣。
雖然說上輩子,她連地下的蛇蟲鼠蟻都生吃過,可現在條件允許了,她還是喜歡吃熟的。
墨即初和塗淵對視一眼。
其實他們兩個幫忙打下手的時候,就發覺,墨即深是真的不會燒菜。
就是怎麼說呢,一個處處完美的人,也必然會有缺陷。
他們兩個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想換下對方,卻被燒菜上頭的墨即深徹底拒絕了。
所以,墨即初隻能做了第二個計劃,叫外賣。
“叮咚。”
小院的門被敲響。
“酒酒,我叫了冬藏嬌的酒席外送,這魚可以不用吃了。”
墨即初悄悄說完,蘇酒酒感激的看了一眼墨即初,關鍵時刻還是老公給力,隨後墨即初站起身,去開門。
她將筷子上的魚肉放進了盤子,“二姐夫,這魚實在是死得蹊蹺,我們等它緩口氣再吃。”
墨即深還想說什麼,就被一旁再看不下去的蘇雪洛笑眯眯地握住了手。
“老公,你辛苦這麼一晚上了,來,我喂你吃一口。”
蘇雪洛沒想到,她這麼一哄墨即深真的張開嘴了。
她直接夾了一筷子魚,塞進他嘴裡。
墨即深隻是嘗到味道,就起身消失在座位上,去了廁所。
等他再次出來的時候,桌子上麵已經擺滿了色香味俱全的菜。
墨即深麵不改色的坐了下來,“剛剛的魚,有些鹹了,幸好小姨妹,沒有吃。”
“錢可不退。”
蘇酒酒撈著碗裡的肉,笑得跟白掙了十個億一樣。
墨即深倒是大方,“剛剛是我給兩個小侄子的紅包,我既是他們的姨父也是伯父,到現在還沒給見麵禮。”
好家夥這一張嘴,剛剛的紅包就變成了要還的人情。
蘇酒酒也不管,她現在已經和墨即初一樣,心境修煉到極致,債就跟虱子一樣,再多兩隻也不愁。
眼瞅著除夕夜就來了,今天留在蘇家守歲的人實在是多。
有從百花城回來的小花獸,還有蘇家三姐妹。
蘇奶奶看著熱鬨的蘇家小院,樂不可支,這個新年是她過的最安心最熱鬨的一個新年。
到了午夜時分。
夜深人靜。
除了貧民區的地下廣場,廢土城已經寂靜無聲。
這樣的地方,廢土城有上百個。
裡麵棲息了整個廢土城最窮,多數都是無家可歸的人。
在這裡,沒有工作的老獸人,沒有父母的孩童,都能申請到一間格子間,每天能收到三個饅頭,一杯水,確保人能活下去。
這裡並不是長久能待的地方,但卻是最困難的獸人,最後一處庇護所。
可血皮子,將他們罪惡的手伸向了這裡。
上百個地下廣場,均勻的分布在廢土城的四周,想要在十幾天裡悄無聲息將這些種子器皿全部找出來,實在是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