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兩個崽子的哭聲響起,蘇酒酒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哭。
上輩子,她家老大和老二哭聲跟貓兒似的,弱到可憐,哪裡像現在,聲音洪亮到要將房頂都給掀開了。
“奶奶......”
聽到酒酒的呼喚聲,蘇奶奶趕緊將包好的孩子送到了蘇酒酒的身邊,“酒酒,你看。兩個孩子都很好,奶奶給他們洗乾淨了。”
蘇奶奶手腕上的智腦一震,看到醫療隊的人在門口敲門。
“酒酒,我去給醫療隊的開一下門,太陰放你身邊。”蘇奶奶順手就將太陰放到了酒酒身邊,抱著一個孩子轉身走了出去。
蘇酒酒的金屬治療床太小了,放一個孩子,蘇酒酒就要側著身子,柳玉蘭囑咐她不要動,因為她在等孩子的胎盤自動脫落。
蘇酒酒的精神力化成了金色的薄紗,像漂浮的金色搖籃,溫柔的將小嬰兒包裹在其中。
柳玉蘭看著滑落出來的胎盤,終於鬆了一口氣。
她將東西全部收拾乾淨,讓蘇酒酒起床,扶著她去自己的床上躺著休息。
在她們走到客房的時候,也沒有聽到蘇奶奶回來的聲音。
蘇酒酒心生不安,她將懷裡的太陰讓柳玉蘭抱著。
“酒酒,你要去哪裡?”
“柳姨我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勁,你在這裡保護太陰。”
“酒酒,我和你一起去。”
柳玉蘭也意識到了不對勁,她的智腦此刻竟然一點信號都沒有,在家屬區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外頭現在會是怎麼樣的一個情況?
“不,你留在這裡,我以首長夫人的身份命令你,柳醫生待在這裡,保護太陰。”
“是。”
柳玉蘭眼神猶豫可是蘇酒酒的堅持,她最終答應了。
蘇酒酒是九級獸人,她很強大,一般人不是對手,她和太陰才是拖累。
“我會用我的命保護他,你要小心。酒酒。”
“謝謝你柳姨。”
蘇酒酒說完看著太陰。
一出生就是九級陰陽寄生獸,彆看他嫩,真的遇到危險,還不知道誰會死!
太銀的眼睛睜開,不似普通幼崽那般沒有焦距。
他對著蘇酒酒笑了,蘇酒酒欣慰的摸了摸他的臉蛋,給他的懷裡丟下一枚金色的小球,起身往外走。
太陰粉嫩的小手嘗試著抓住小金球,他適應的很快,柳玉蘭隻覺得太過神奇了。
就在蘇酒酒出門的一瞬間,濃濃的血腥氣迎麵撲來。
蘇酒酒的身影移動的極快,身後仿佛拖著一道殘影。
她能看到的地方都是穿著白色大褂的醫療隊人員,這些人死相悲慘,全部身首異處,
此刻說整個蘇家都是屍體,也不為過。
蘇奶奶與羲和卻不見蹤影,不安將蘇酒酒的心臟揪著疼。
她的精神力像是無數的金色絲線朝四周鋪去。
後院裡傳來打鬥的聲音。
金色的絲線像是奔流的大江,洶湧澎湃的往後院噴湧而去。
眼看著,一個雄性獸人鋒利的爪子就要劃破羲和的胸口。
蘇酒酒的精神力瞬間纏住了那人的爪子,將對方死死的扯住,猛得摜砸在地上。
她一眼就看到了被白麒麟保護在後麵的蘇奶奶,她的臉上滿是驚懼,剛剛對方的金屬長劍,差點就劃破了羲和的翅膀。
蘇酒酒已經站立在了羲和的身前。
她的精神力化成絲絲金針,瞄準了眼前的陌生雄性。
他的身上還穿著醫療隊的服飾。
“你是誰!”
“夫人,我們是醫療隊的人,你不是要生產了嗎?為什麼對我們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