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墨即燃心滿意足的踏出蘇家小院,蘇酒酒出聲叮囑兩個崽子,
“你們兩個好好在家裡陪著太奶奶,我處理完事情就回來。”
蘇太陰甜蜜蜜地看著媽媽:“好的媽媽。你早點回來。阿太會乖乖等媽媽的。”
蘇羲和卻看了墨即初一眼,“媽媽和爸爸一起早點回來。”
墨即初沒想到大兒子竟然還記著他?
臉色立刻陰轉多雲,不愧是羲和,就是他的小太陽啊,“爸爸知道了,爸爸會帶媽媽早點回家陪你們的。”
他們三個人離開蘇家小院,沒有去軍團。
而是直接進了隔壁,蘇雪洛的小院。
沒有了孩子的介入,墨即燃又變成了那個死氣沉沉的火山。
但和早上來的時候,終究是哪裡不一樣了。
坐到了沙發上,一臉嚴肅的詢問阿羅的事情。
“蘇酒酒,那阿羅處理乾淨了?”
“嗯,元首,今天不好意思了,我奶奶不知道你的情況。”
蘇酒酒客套的跟墨即燃解釋,她奶奶說得話,不中聽,但的確是事實。
墨即燃作為元首,的確是無可置喙,但是他作為父親也的確是一個極其失敗的父親。
墨即燃自然明白小丫頭話裡的意思,他這麼大的人了,也不會去跟一個老太太計較這些。
“無妨,蘇老太太今天說得字字是肺腑之言,的確是墨即家禮數沒有到位。”
墨即燃歉意的看向蘇酒酒:
“你和你姐姐蘇雪洛是受委屈了,你和小初婚禮想在什麼地方舉辦,我可以抽時間過來幫你主持。”
蘇酒酒搖頭:“元首大人,這事情我暫時並沒有考慮。我現在倒是對中心世界的事情比較感興趣。”
墨即初冷哼:“這事情,就不用你來操心了,我們自己可以處理。”
兩個人的聲音同時在客廳裡響起,蘇酒酒一愣,她的手被墨即初給握住,阿初他要做什麼?
他不是在說置氣的話,沒有家族的支持,他們有軍團的支持。
第九軍團十萬獸人,都可以為他們見證,婚禮他早就想好怎麼做了。
墨即燃冰冷的眼神,盯著墨即初,“你自己怎麼處理?和酒酒領軍婚證的時候,你跟家裡說了嗎?你哥哥跟你有樣學樣,連說都不說一聲,就跟蘇雪洛也領了證,你們兩個將墨即家放在眼裡了嗎?”
“說?有什麼好說的?我們不說,你不是也知道嗎?”
墨即初的眼神裡皆是冰涼的嘲諷,“我們四周都是你的眼線,手眼通天的元首大人,還需要我們去說?”
“墨即初,你怎麼和你父親說話的?這麼多年你的教養全部都進狗肚子裡去了嗎?你母親要是知道你這個樣子,她會有多傷心!”
不提他母親還好,一提他母親,墨即初就要炸。
蘇酒酒也握住墨即初的手,希望他能理智一點。
墨即初深吸一口氣,儘力壓製自己的怒火:
“你彆提我母親的名字,你怎麼還有臉提她?她被血皮子吞噬的時候,你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