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蟲子十分的狡猾,不知道暮九先導想知道一些什麼?”
清河的目光牢牢鎖定在蘇酒酒的臉上,想從她的麵部表情分析,這人到底有沒有點本事。
“我想知道她的智商到底有多高,怎麼將你也騙了?”
蘇酒酒的麵容很純淨,有股涉世未深的天真。
說話間帶著一抹輕鬆自在,和他們這些常年被中心事情植物化的軀體,有著極為鮮明的對比。
清河將身體往後靠了靠,聲音也帶著對小輩的提點:
“說來慚愧,這個母蟲看著很弱,其實實力應該是在皇級之上的,因為她總是遊刃有餘的將我們吊在後麵。”
“皇級之上?”
蘇酒酒挑眉,清河對那隻母蟲的評價這麼高?
“我們已經解決3隻皇級母蟲,若是真的像藏天說得有13隻皇級母蟲,那這隻有沒有可能是神級的母蟲?”
清河:“我不知。”
他不知,而不是不可能。
蘇酒酒的心裡一沉,看來他也覺得有這個可能。
“這母蟲的攻擊手段是什麼?”
蘇酒酒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身體很孱弱,但是行為十分敏捷,她的毒很厲害。”
“的確很厲害。”
蘇酒酒給其他人烤蟲毒都是沒費多大的功夫。
就是清河先導的毒和這些人都不一樣。
很是難纏。
還會躲。
她烤了好幾遍,要不是清河先導皮糙肉厚,她也弄不乾淨。
“我總感覺她一直跟在我的後麵。所以我讓4號基地的樹人,時刻監視那隻母蟲是不是靠近了基地。”
清河聽到暮九發現了那隻母蟲,神情也緊張起來。
立刻坐直了身子就要下床。
“你休息會兒吧,那蟲毒很厲害。”
清河搖搖頭。
“不解決掉那隻母蟲,3號4號基地會有一場大的災難。”
蘇酒酒出了病房,等著清河穿好衣服。
清河拿起病床前的防護服裝備,利落的穿戴好。
他能感覺到身體裡的桎梏和毒素被清理的很乾淨。
這暮九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若是有她相助,這隻母蟲自然逃脫不了他們的手心。
清河走出了病房,就看到蘇酒酒一直在等她。
“清河先導,其實我還有些問題。”
“沒事,你說,隻要我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
“那隻母蟲有沒有窺探你的習慣?”
窺探?
清河聽到這個詞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複雜,陷入了沉思之中。
“若是說窺探,好像是有。她在獸人們放水休息的時候出現過,但是沒有攻擊我們,很快就消失了。”
“你說這隻母蟲,是不是在學習獸人生活習性?”
清河之前也有過這樣的異樣感,被蘇酒酒這麼點出來了,他喟歎:“希望是我們想多了。”
又是皇級以上的生物,還比獸人聰明,那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