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的孤影
劉玉琴踩著高跟鞋悄悄踏出明月樓後門時,夜風卷起她裙擺的暗紋,像被撕碎的孔雀翎。水晶高跟叩擊青石板的聲響,在空曠巷道裡撞出清冷回音。她攥緊手包中那支櫻桃國帶回的唇膏,金屬外殼冰得刺骨——這是杜戰送她的生日禮物,此刻卻成了紮進掌心的荊棘。
"小妹怎麼不等我?"杜戰的聲音突然從暗處傳來,嚇得她幾乎撞上巷口的石燈籠。男人倚著黑色轎車,領帶隨風揚起,像懸在夜色中的蛇信。
"大哥..."劉玉琴眼底浮起霧氣,"你讓我在國內當隱形人,連慶功宴都不許露麵,我真是想不通大哥為何要這樣隱藏我的身份?我畢竟也是幫你打理海外業務的合夥人。"她刻意強調"合夥人"三個字,看著男人眉峰微蹙。
杜戰繞過車頭,指尖輕撫她發間金步搖:"小妹誤會了,國內事務越簡單越好。我這樣自然是為了保護你的人身安全!如果你太暴露身份,以後做事就沒那麼順利了!你隻需專注櫻花線,等紅??重工上市,我讓你做首席顧問。"他突然湊近,在她耳畔低語,"想看慶功宴熱鬨?明晚江河那單生意談妥,我帶你去頂層露台看煙花。"
酒莊密談
翌日正午,拉菲酒莊的水晶吊燈將陽光切割成碎鑽。劉玉琴隔著磨砂玻璃望著江河,這個四十出頭的男人正用銀匙攪動冰桶裡的香檳,指節因用力泛白。半年來,"人參蜜片"的價格始終是橫亙在談判桌上的刀鋒。
"江總,這批次用的人參是長白山十五年根?"劉玉琴翻開公文袋,露出基因檢測報告,"我們實驗室驗出有效成分比普通產品高37,但杜總堅持按市場均價結算。"她故意頓住,看江河眼底閃過怒意。
"劉總這是逼我虧本做生意?"江河將文件推回,"我的生產線用的是德國進口切片機,每片厚度誤差不超過0.01毫米。你們杜氏想占便宜,也該給點誠意。"他突然起身,袖口掃落一杯勃艮第,紅酒在地毯上綻開暗紅花朵。
劉玉琴打通杜戰電話:“大哥,“價格談不攏,你來吧!”
醉眼迷局
當杜戰推門而入時,包廂裡的溫度已降至冰點。江河的領帶鬆垮地掛在椅背,劉玉琴則用絲巾緊緊裹住手腕。空氣中飄浮著古龍水與血腥味交織的怪異氣息。
"“兩位這是何苦呢?”杜戰將一杯馬爹利遞給劉玉琴,微笑著說道。
劉玉琴接過酒杯,禮貌地笑了笑,然後輕輕抿了一口。
杜戰轉過頭,看向江河,熱情地打招呼道:“江河兄,你好啊!聽我小妹說,你的人參蜜片不願意賣給我,是因為價格給得太低了,這可真是有點遺憾啊。不過,萬事好商量嘛!買賣不在人義在,不管生意成不成功,我們都還是朋友!是不是?”
杜戰的話語如同一股春風,讓人感覺格外親切。他那三寸不爛之舌,仿佛天生就是為了談判而生的。
江河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回應道:“朋友是朋友,生意歸生意,我也是養家糊口的人啊!總不能讓我賠本賣給你們,對吧?”他的聲音溫和而堅定,透露出一種對原則的堅守!
“江河兄所言甚是,今日我們暫且不談生意,隻敘舊情,痛飲一番如何?”杜戰麵帶微笑,豪爽地提議道。說罷,他順手拿起一瓶馬爹利酒,熟練地為自己和江河各倒了一杯,然後將其中一杯遞給了劉玉琴。
劉玉琴見狀,連忙接過酒杯,微笑著對江河說:“江總,這杯酒我敬您!”接著,她毫不猶豫地一飲而儘,動作乾脆利落,頗有幾分巾幗不讓須眉的氣勢。
江河看著劉玉琴如此豪爽地喝下一杯酒,心中不禁對她多了幾分欽佩。他連忙舉起酒杯,說道:“劉總果然是女中豪傑,我自愧不如啊!”說罷,他也一口將杯中的酒喝光。
這時,杜戰再次遞過來一杯酒,笑著對江河說:“江河兄,我再敬你一杯,祝你生意興隆,財源廣進!”江河趕忙接過酒杯,與杜戰碰了一下杯,然後仰頭一飲而儘。“謝謝,謝謝杜總!”江河剛說完話,頭就開始暈暈!他一下就爬到桌子上睡著了!杜戰看到江河暈了,劉玉琴也暈了,他趕緊打電話叫隔壁來兩個人,把江河扶到房間去,然後杜戰又扶著劉玉琴到房間,把他兩個放到床上,把他們衣服褲子都脫了,蓋好被子,把錄相機架好才出去!
當劉玉琴悠悠轉醒,意識逐漸回籠,她突然察覺到一絲異樣——自己竟然赤裸裸地躺在江河的臂彎裡!這一發現猶如一道晴天霹靂,讓她驚愕不已!
刹那間,憤怒如火山般噴湧而出,她毫不猶豫地揚起手,用儘全身力氣狠狠地給了江河一個響亮的耳光!這一巴掌不僅是對江河的懲罰,更是她內心恐懼和羞恥的宣泄。
江河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打得猝不及防,他猛地睜開雙眼,滿臉的迷茫和驚愕。顯然,他還沒有從睡夢中完全清醒過來,對於眼前發生的事情完全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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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回事?”江河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惶恐,他試圖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