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秋雨一場寒,深秋的夜晚帶著幾分肅殺。大院裡燈火通明,杜戰和大成對峙著。
“杜總,您用一千萬都收買不了我,您覺得這樣做有意義嗎?”大成站在院子中央,宛如一座雕塑般一動不動,月光如輕紗般灑落在他身上,更襯得他身姿挺拔,氣質清冷。
杜戰見狀,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的雙眼瞪得渾圓,其中蘊含的怒火仿佛要噴湧而出,他惡狠狠地盯著大成,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至然你不願合作,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大成卻不為所動,他的聲音依舊平靜如水,然而其中卻透露出一股無法撼動的堅定:“杜總,我並不是要和您作對,我隻是想幫助劉敏找到她失散的親人。”,隻要您把她女兒交出來,把她的工廠還給她,我就不再追究。”
“我都說了八百遍了,孩子早就沒了,紡織廠也早就垮了!”杜戰的聲音突然拔高,帶著幾分暴躁,“你還要我怎樣?”
“沒了?”大成冷笑一聲,“人沒了總得有個說法吧?孩子沒了,有死亡證明嗎?墳墓在哪裡?紡織廠沒了,可它還是在原來的地盤上,隻是被改成了酒廠!您這些說辭,實在是讓人難以信服。”
“以前那個年代,孩子小就沒了,都不用辦什麼證!墳倒是有一座,明天帶你去看!”杜戰漲紅著臉說道!不知道是真話還是假話!
“把劉敏帶走,就是這個瘋子搞出來的事!”杜戰突然扯住劉敏的手,想要把她拉走。大成和眾人迅速擋在前麵。
“杜老板,這裡是大院,不是您能隨意撒野的地方!”大成的聲音突然拔高,“誰都不能帶走劉敏!”
杜戰突然大手一揮,衝著身後的保鏢們大吼道:“保鏢開路,誰攔也沒用!誰把劉敏帶出去,我就把這一千萬給誰!”保鏢們瞬間來了精神,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大成這邊也不甘示弱,眾人迅速站成一排,準備迎接這場突如其來的衝突。
一群肌肉壯漢瞬間湧上,個個眼神凶悍,想要硬闖。大成這邊也不示弱,眾人迅速站成一排,準備迎接這場突如其來的衝突。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之際,院子大門被猛地推開,一群黑衣人如潮水般湧入,迅速將杜戰的保鏢製服。眾人一愣,不知道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是福是禍。
這時,一個氣質高雅的女子款步走進院子,她身著一襲黑色長裙,踩著高跟鞋,氣場強大。月光灑在她身上,讓她看起來既神秘又高貴。
“誰敢在這裡放肆?欺負我的朋友!”女子的聲音清冷而威嚴,瞬間鎮住了全場。
杜戰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他顯然沒有預料到會有這樣的變故。他扯了扯嘴角,擠出一絲僵硬的笑容:“這位女士,這是我的私事,您這是何苦呢?”
女子並未理會杜戰,而是徑直走到大成麵前。她的目光如炬,仔細打量著大成,似乎在確認什麼。
“大成,你受傷了嗎?”女子的聲音突然變得柔和,帶著幾分關切。
大成一愣,隨即露出驚喜的神情:“一凡?你怎麼來了?”
女子嘴角輕揚,露出一抹淺笑,然後微微頷首,用溫柔而堅定的聲音說道:“我此次前來此地,主要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需要出差。不過,在閒暇之餘,我也一直關注著你的直播。當我看到這裡的局勢異常緊張時,心中便有些按捺不住,所以就趕忙過來瞧一瞧。”
大成滿心歡喜地看著女子,眼中流露出真摯的感激之情,他激動地說道:“一凡啊,這次真的多虧了你!如果不是你及時趕到,我們恐怕真的難以應對這些凶神惡煞的保鏢呢。”
然而,站在一旁的杜戰卻麵沉似水,他死死地盯著一凡和大成,尤其是當他聽到大成對一凡的感謝之詞時,臉色更是變得陰沉至極。突然間,他發出一陣冷笑,聲音中充滿了嘲諷與不滿:“哦?原來你們倆是老相識啊!我說呢,前幾天我找你談合作的時候,你怎麼那麼堅決地拒絕我,原來是早就和這小子暗中勾結好了啊!”
一凡聞言,秀眉微微一皺,她轉頭看向杜戰,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但她很快便恢複了平靜,語氣淡淡地回應道:“杜總,關於合作這件事,本來就是建立在雙方自願且互利的基礎之上的。您所提出的條件固然誘人,可我也有我自己的原則和底線,並不會因為一時的利益而輕易妥協。”
杜戰的臉色變得愈發陰沉,他嘴角扯出一抹充滿諷刺意味的笑容,說道:“合作?哈哈,你真當我是個傻瓜不成?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大成之間那些見不得光的交易!”
一凡的眉頭微微一挑,他的眼神中瞬間閃過一絲銳利,仿佛能夠穿透杜戰的偽裝。他毫不退縮地回應道:“哦?杜總,那我倒想聽聽您有什麼高見呢?”
杜戰突然將聲音抬高八度,對著一凡大聲吼道:“你以為大成是什麼正人君子嗎?他不過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他打著做好事的幌子,欺騙那些無知的粉絲們給他刷禮物、刷錢!你呢?你為他花了多少錢?一個億?兩個億?可到最後,你還不是被他像傻子一樣玩弄於股掌之間!還有一個傻瓜叫什麼?一生隻愛一個人,這女人更傻,給他刷了三個億!還有幾個富婆天天給他刷錢!你以為我不調查嗎?他就是個軟飯男,靠女人養的網絡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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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猶如一顆重磅炸彈,在四周引起軒然大波。原本熱鬨的氛圍瞬間變得異常尷尬,眾人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大成的臉色也在瞬間變得有些難看,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但很快就被他掩飾過去。而一凡則是明顯一愣,顯然沒有料到杜戰會如此毫不留情地揭露這一切。
一凡眼中閃過一絲憤怒,但很快恢複平靜,冷笑一聲道:“杜總,空口無憑可不行。大成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他為那些求助的人奔波,每一筆善款的去向都有明細可查。倒是你,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劉敏的女兒到底在哪,紡織廠的事又該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