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漢秋催促,馬明蘭心思急轉。
想了想,事情都到了現在的地步,一些事情也沒必要顧忌了。
“可以,你跟我走,我帶你去拿錢。”
人渣被攆走了。
眼鏡男開車,帶著他們去了一個郊外的小區。
活到這麼大,顧漢秋從沒受過這麼強烈的視覺衝擊。
對開門冰箱打開,裡麵整整齊齊堆積一根根金條。
眼鏡男對此並不驚訝,他應該是早就知道。
劉希純眼中閃爍著光芒,她戲謔地看著馬明蘭。
“看來你兒子還是小瞧了我們的馬校長。”
馬明蘭惡狠狠地瞪了劉希純一眼。
“你個賤人,閉嘴,不準你提我兒子。”
人家已經痛快的給錢了,顧漢秋不想節外生枝。
他阻止了劉希純挑釁的行為。
“你放心,錢到手後,我們之間就再也沒有一丁點的關係,她也會從你們的生活消失掉。”
馬明蘭鬆了一口氣。
失去一些錢財,雖然肉疼,但努力努力,過一段時間還是可以補回來的。
“裡麵一共是八十根金條,每根是一千克,價值抵得上三千萬了,你全部拿走。”
顧漢秋摸索著金條的質感,再也壓製不住心中的喜悅。
當壞人可真舒服。
“成交。”
顧漢秋,劉希純和眼鏡男一起搬了兩次,才將所有黃金搬到眼鏡男的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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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一切,顧漢秋將一個瓷瓶遞給了馬明蘭。
“這是治療那種病的藥,連續吃一個星期,一月後去醫院複查。”
馬明蘭結過藥,眼睛盯著顧漢秋,“錢我給你們了,如果這些藥治不好我兒子,我傾家蕩產也會要你們給我兒子陪葬。”
顧漢秋一臉無所謂。
“我隻是賣藥的,你兒子又不是和我鬼混染上的病。”
眼見馬明蘭就要再次發作,他趕緊補充了一句,“放心,劉希純已經試過了,藥絕對沒問題。”
顧漢秋沒有車,依然是眼鏡男開車將他們送回了彆墅。
等到所有金條運到了家中,顧漢秋從箱子中拿了一塊遞給了眼鏡男。
“給你的,就當是車費了。”
劉希純也從箱子中拿了一塊出來。
見顧漢秋看著她,劉希純說道:“這塊算我的那份,他挺照顧我的。”
眼鏡男看著手中的兩塊黃金,眼神有些複雜,猶豫了一下,他看著顧漢秋和劉希純說道:“她雖然是女人,但手段比你們想象的要狠毒,你們小心點。”
眼鏡男離開,顧漢秋問道:“他是什麼人?”
“那老巫婆的助理。”
劉希純無處可去,顧漢秋隻好讓對方暫住在他那裡。
第二天一大早,物業打電話過來說小區的監控被人刻意破壞,提醒他注意安全,並詢問有沒有見到什麼可疑的人。
顧漢秋說自己不清楚就掛斷了電話。
他知道物業不會報警,住在這個小區的一些人很忌諱警察。
來到客廳,劉希純正在吃早餐,在她的對麵還有一份,似乎是給自己留的。
看到顧漢秋下樓,她起身打招呼。
“不好意思,我太餓了,就自作主張的做了點飯。”
顧漢秋坐在劉希純對麵吃自己那一份。
吃完飯,顧漢秋將馬明蘭給的五十萬放到桌子上。
“馬明蘭不會善罷甘休的,以他們的權勢,找一兩個亡命徒並不難。
你留在這裡很不安全,這五十萬給你,金條你也隨便拿,能拿多少拿多少。
另外,留一個銀行卡號給我,等這些黃金換了錢,我會把你的那份給你打過去的。”
劉希純默默點了點頭,她知道顧漢秋絕對不是在危言聳聽。
在做這件事之前,她早就有了打算。
看到對方臉上的刺眼的傷痕,顧漢秋拿了一瓶藥遞給了對方。
“這是我自己配的藥,你撒到傷口上,差不多一天就可以恢複了。”
劉希純沒有和顧漢秋客氣,將金條一根根放到塞進包裡,背到背上後,整個人都被壓得有些佝僂。
顧漢秋原本想提醒對方少拿一點,畢竟帶著這麼多黃金並不安全。
但話到嘴邊,他又咽了回去,畢竟人心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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