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漢秋沒想到鬥法的場地,竟然被安排在瀛洲首都最大的體育館內。
第一階段的比試一共十場。
雙方上場人員的限製隻有一條,年齡不能超過三十歲。
當然,既然是鬥法自然是有彩頭的。
這東西是一早就商議好的。
瀛洲那邊拿出的一柄殘破的拂塵。
顧漢秋本能神識掃過,拂塵很普通,上麵也沒有寄存任何的靈魂。
真就是一件普通物件。
見他麵露不解,張天師指了指手機。
顧漢秋打開看了一眼,頓時明白,這是一位前輩故人的隨身之物。
當年,瀛洲侵入國土,老道士步入紅塵,應了殺劫。
隨身的拂塵被一個僥幸活下來的家夥帶回了瀛洲。
此次便是有後輩之人找到局裡,想要將此物拿回去。
我們所對等之物,乃是一個頭骨。
這家夥是入侵者一個高級彆將領的腦袋。
當年被玄門中一旁門之人誅殺。
因為那一門三百弟子被戰火波及,死傷慘重。
仇恨之下,直接將那瀛洲將軍的魂魄煉入頭骨,日日受折磨,不死不生。
後來輾轉幾次落入了局裡。
這次就被帶來了。
不多時,偌大的體育場上響起了木屐的聲音。
一個年輕人走到了場中央,身上穿著的是傳統的和服,腰間彆著一把刀。
很快,一條信息就傳到了大家手機上。
第一戰,瀛洲一方出戰之人叫柳生一難,c級甲等的存在,最擅長用劍。
是瀛洲年輕一代中用劍佼佼者。
柳生一難上場後十分倨傲的將雙手環抱在胸前。
“在下柳生一門弟子,聽說你們華夏玄門之法厲害,不知道誰有膽量敢與我比試一場?”
掃視了一眼台上蠢蠢欲動的張一行等年輕弟子後,一臉不屑道:“這一戰,在下希望以生死定輸贏。”
聽聞此言,張一行等弟子徹底坐不住了,轉頭看向張天師。
張天師目光轉了一圈,落在了張一行的身上。
張一行是龍虎山的弟子,他知根知底,切磋時是第二名,正是合適人選。
不過就在他準備點名張一行時,胳膊突然顧漢秋拉住。
這一幕正好落在了柳生一難的眼中。
“諸位,若是不敢迎戰,就不要耽誤在下的時間,你們直接認輸好了。”
顧漢秋笑著起身,目光平靜地看向柳生一難。
“一直聽說柳生一門乃是劍道世家,之前還有所敬佩。
今日一見,真是失望至極,果然是搓餌之地,隻懂得蠅營狗苟。”
柳生一難大怒。
“那就請賜教吧。”
此時,瀛洲那邊座位席上,有一個中年男子含怒站了起來。
“顧先生,侮辱我柳生一門,你是要付出代價的。”
顧漢秋瞅了那人一眼,語氣平淡。
“好啊,我等著。”
顧漢秋目光投向了李大彪。
張天師雖然不解,但也明白,顧漢秋一定有他的道理。
“李大彪,這一場你上吧。”
被點名,李大彪咧嘴一笑。
“你們放心,我揍不死他。”
李大彪下台,與此同時,張天師幾人耳中也傳來了顧漢秋的聲音。
馬婆婆聽完後,起身朝著顧漢秋拱了拱手。
“顧道友,老婆子我欠你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