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我男人也可能永遠醒不過來?”
喬玉鳳立馬抓住王向陽話中的重點,“你剛剛不是說他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嗎?那他為什麼還不能馬上醒過來?”
喬玉鳳的咄咄逼問搞得王向陽是one愣one愣。
“那個,同誌,劉副團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是沒錯。但這並不代表他馬上就能清醒。”
“那這代表什麼?”
喬玉鳳再次朝王向陽發出靈魂拷問。
王向陽:“……代,代表劉副團短期內……應該死不了了。”
“死不了?那他就這麼一直躺著,豈不相當於成了植物人?”
喬玉鳳猛抬高音量,“那他這樣還不如死了呢。死了我還能拿到一筆撫恤金。這樣半死不拉活我還得天天伺候他!我……我的命咋這麼苦啊,嗚嗚嗚……”
王向陽:“……”
“同誌,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
一旁的小護士看不過去了,“那可是你男人!難道說你當初嫁給他就是為了錢?”
啪!!!
喬玉鳳抬手對著小護士就是一巴掌,“怎麼,我這麼說你心疼了?你這騷蹄子,是不是看上我男人了?要不為什麼彆人都不多嘴,就你一人在這逼逼叨?”
挨了一巴掌,又無緣無故被扣了頂帽子,小護士氣得渾身發抖。
“你……你這人簡直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我兒子死了,男人又躺在床上不知猴年馬月才能醒來,我能理喻才怪!”
眼見喬玉鳳又要發瘋,王向陽忙將小護士拽到一旁,“行了,你少說兩句。你不知道她什麼德行啊,這個時候還敢往槍口上撞!”
“我……”
小護士心底憋屈的要死,但想到剛剛的確是自己嘴欠才挨的打,最後也隻能硬生生咽下這口氣。
小護士不再說話,喬玉鳳也沒繼續揪著這件事不放。
因為她知道自己當前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當周野正跟上級領導彙報工作時,喬玉鳳突然推門闖了進來。
剛進門就指著周野鼻子大吼,“姓周的,我男人是被你帶出去的。那為什麼你們一隊人全都能好好回來,他卻……他卻變成了那樣!”
“這位同誌,我們還在談工作,請你先出去……”
“欸,老吳,工作的事不著急,先聽聽這位女同誌的訴求也好嘛。”
自打夏薔薇跟周野結了婚,張經國就連整個周家一起恨上。
可惜他職位比周雲川低,平時又抓不到周野錯處,此刻見喬玉鳳來鬨,立馬起了心思。
“老張,你……”
吳明鬆以前並不站隊,可自從夏薔薇將張大偉的傷治好,又設計讓田花花跟他離了婚——
“老張,這位女同誌有訴求應該讓她去找歐陽。找我們……這有點說不通吧?”
“哪裡說不通?”
張經國冷哼,“其實女同誌想問的問題,我也挺疑惑。小周啊……”
張經國眼含不善看向周野,“等你趕到的時候,大勇人真的快不行了?還是說……你也是見到熊後害怕,才沒有第一時間上前搭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