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身旁的男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小聲嘀咕“我看那個女人也不怎麼漂亮”
“那是你欣賞水平不行”陳越笙道“我告訴你，那年畫娃娃是個極品，我很喜歡”
“好吧”身邊的男人妥協，陳先生決定的事，不是他能改變的。
見他應了，陳越笙更是高興了“你放心，樸先生的事，我一定會完成，等這次事了，你的獎金翻倍，我個人給你”
“多謝陳先生，陳先生能力我們有目共睹”男人很高興，但依然憂心“但我們這次接洽的是碩言陶氏一脈的人，他們做事專橫、毒辣，不好打整”
“是人總有所好，所以我才讓你查查陶先生喜歡什麼”陳越笙很有自信“我們投其所好，給儘好處，沒有人拿不下來”
“可...可是...”男人‘可是’了半響，磕磕絆絆道“我們沒查到他喜歡什麼，但是聽說...他喜歡打打殺殺，殺狼、殺虎，聽說最喜歡殺人”
“哈哈哈”陳越笙大笑起來“傳言而已，若真是喜歡殺人，他身邊還會有活人？”
男人還是害怕“可是早就傳言，說陶氏一脈年輕一輩人，都有病，特彆是陶氏一脈、碩言的掌舵人，聽說患有極為嚴重的精神病，他的院子，養的全是虎狼，患病的時候，十幾頭虎狼都不夠他殺”
關於碩言掌舵人的傳言一直都有，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陳越笙半信半疑“人哪能鬥得過幾十頭虎狼，傳言誇大了，不可信，彆自己嚇自己，我們沒有資格見碩言的掌舵人”
“說的也是”旁邊的男人稍微鬆懈些，小聲喃喃“傳說，前段時間，碩言掌舵人回華國了，但不知道為啥，近日又來南洋亞了，據說，比較可靠的據說，說是他病患了，關了一個女孩兒在家，說...說...日日啃噬那女孩兒的血肉”
陳越笙聽得一陣惡心“彆胡說，他是人，又不是鬼，怎麼的會吃人”
“真的！真的！”男人激動得手顫“我是聽可靠消息來的，聽說碩言高層，個個佩戴女觀音，期望能鎮上一鎮那碩言掌舵人”
“彆說了”陳越笙蹙眉，再說他該吐了。
男人閉上了嘴，可心裡還是咚咚的亂跳。還沒到南洋亞，還沒有接觸到碩言的人，他就怕得肝兒痛。
傳言中被啃噬的女孩兒，和碩言高層佩戴的女觀音，應該都是指王佳佳。
而王佳佳一頓抱怨後，又到處看，很是稀奇“我還沒見過這樣的臥鋪，這是一個獨子的房間，隻有我們住？”
“嗯”陶鋆按牆上的按鈕“你想吃什麼？”
“火車上還能點餐？”王佳佳以前從未遇見過。
“嗯”陶鋆點頭“但是菜品沒有餐廳多，味道可能沒有餐廳好，將就吃點”
王佳佳道“我以為火車上都是盒飯，原來可以炒菜啊，那怎麼點？”
“等會兒”陶鋆遞給她一個餅乾“先吃著，馬上就有人來了”
話完，門外就響起敲門聲，是王佳佳聽不懂的語言。
陶鋆開門，也用王佳佳聽不懂的話，說一大堆。
關門後，王佳佳問他“你們說了什麼？”
“點菜”陶鋆道“烤鴨，你喜歡吃的，可能沒有洛台的好吃，我還要了一鍋雞湯，味道也不知道怎麼樣，所以要你將就點”
“我能將就，出門在外，味道差一點就差一點，就是這麼點？”王佳佳說“夠我吃，你不吃啊”
“我另點的”陶鋆怎麼可能不吃“讓他們再搬來一張桌子，不然這小小的桌子，也擺不下我的飯菜”
“是哦”王佳佳咬了一口小餅乾，遞到他嘴邊“飯菜還在煮，先吃口餅乾墊墊肚子”
陶鋆‘哢嚓’咬了一大口，一塊餅乾剩餘一小塊兒了。
王佳佳看了看餅乾，又看看他嘴，明明看著不怎麼大，但一口怎麼咬得掉這麼多。
陶鋆見她心疼的樣子，又從包裡拿出一個“給，還你的”
王佳佳沒接“你吃吧，我們都沒有吃午飯，你應該也餓了”
陶鋆沒有矯情，撕開就吃，乾巴巴的，陶鋆不怎麼喜歡，但看王佳佳吃得歡，他又感覺沒有那麼難吃。
隻是一兩塊餅乾沒吃完，飯菜就來了，王佳佳驚歎他們的速度，甚至懷疑他們煮熟了沒有，點菜後也不過幾分鐘，炒個青菜恐怕火候都不夠，還彆說這魚呀雞呀，肉骨頭什麼的。
特彆是陶鋆的飯菜，那一整根肉骨頭，是怎麼在這麼幾分鐘就煮熟了的？
陶鋆見王佳佳瞅著自己的肉骨頭，以為她想吃，就夾下了一塊，遞到她嘴邊“饞肉？”
王佳佳本來不想吃，但就是想試試這肉骨頭熟沒熟，於是就張嘴了。
嚼了嚼，但是怎麼這麼腥，她忙吐了，問陶鋆“這是什麼肉？怎麼這麼難吃？”
“這是狗腿骨”陶鋆吃了一口，他覺得挺好吃的“我吃著還好”
“好什麼好，一股子腥臭味”王佳佳喝了一大口水“差點讓我吐了，這廚藝也太差了，連最基本的腥味都去不掉”
陶鋆笑笑，不敢說彆的，因為這不是狗骨頭，是虎骨頭，他昨天上讓人現殺的，腥是因為他喜歡這樣吃，他喜歡吃帶血腥味的東西，所以這湯裡有虎血。
陶鋆怕她聞到腥味多問，就端在一邊，先把湯喝了個乾乾淨淨，當然心頭也是一頓舒服，在國內，他可不敢這麼吃，因為血腥味，會激起他的殺欲。
王佳佳嫌棄他的狗骨頭，也自動擠在桌角落邊吃。
烤鴨和雞湯很不錯，聞不出來腥味，飯吃著也香，可那狗骨頭怎麼就這麼腥，王佳佳想不通，就看著陶鋆，見他端著盆兒大的碗，把狗骨頭湯喝了個乾乾淨淨，她驚呆了。
陶鋆回頭就見她盯著自己看，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問“肉你吃不慣，湯也應該喝不習慣？難道說你想喝湯？”
王佳佳嫌棄道“我是奇怪，在家裡，也沒見你口味這麼重”
在家裡那是克製，陶鋆笑笑，謊話隨手拈來“家裡手藝好，當然不會這麼腥了，出門在外，就將就一點，味道差一點就差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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