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董,這個沈沐陽的賭石水平非常的高,我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我建議你最好去拉攏他,這樣的人得罪不得的,現在他還很弱小拉攏起來還是很容易。”
“就算拉攏不過來,也儘量不要得罪,有點小矛盾,儘量的去修複,該賠禮道歉的就去賠禮道歉,彆將關係鬨得太僵。”
“你是知道一位賭石大師的分量,要是等他成長起來了,到時候想要對付你,可以說是非常簡單的。”
“因為賭石大師的人脈是非常廣的,而且此人還如此的年輕,也許過不了多久,他就會成長為一名賭石宗師!”
“所以我還是那句話,就算不能拉攏,也不要去得罪,否則再到後悔可就晚了。”
其實陳鐵雄哪裡看不出來這一點?
自己這麼一手好牌居然被自己的兒子給打的稀巴爛。
原因就是因為一個賤女人,這值得嗎?
一想到這個,他氣的手都在發抖,自己怎麼就養了這麼個兒子?
他現在有點後悔了,後悔在二十多年前的某一個夜晚,他就應該將某些東西潑灑在牆上,也不應該……
如果陳高升不是他兒子,他都想殺了這個家夥的衝動!
至於拉攏,何其的困難?
同為男人,陳鐵雄深深的知道男人最在意什麼,有些恩怨是很難化解的。
第一,殺人父母,第二,淫人妻女,第三,斷人之後。
如果說其他的仇怨還是可以化解的話,那麼以上說的3點,絕對是沒辦法調和的一種矛盾。
而陳高升偏偏觸犯了第二條,雖然說朱玲玲不是沈沐陽的妻子,但是二人已經同居了近三年。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沒有什麼區彆。
既然沒有什麼區彆,那就是事實了,所以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個不死不休的局麵了。
當然了,現在是法治社會,拿砍刀砍人這不至於,尤其是在金陵城這個地方。
沈沐陽不敢,他陳鐵雄同樣的不敢。
“老黃啊,你說的我懂,可是調和恐怕已經不可能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想辦法對付他,不讓他崛起。”
“關於這一點你有辦法嗎?”
黃書郎搖了搖頭,道
“陳總,這是你們之間的恩怨,我不參與,我在這邊待的時間也夠長的了,所以明天我就打算離開這裡了。”
“我還是給你一個建議,此人儘量不要得罪,一旦此人成長起來,絕對是你惹不起的存在,這不僅僅因為他的賭石本事。”
“我也隻能說這麼多了,希望你好自為之!”
黃書郎說完轉身就離開了這裡。
其實他並不是很急著要離開,之所以要離開,就是不想牽連到這件事情裡麵去。
沈沐陽雖然年輕,但是城府實在是太深了,這一點才是最可怕的。
如果說隻是因為賭石厲害,這種人雖然不多,但也絕對不是少數。
可如果一個人賭石厲害,城府還很深的話,想要對付一個翡翠珠寶商人那還是很簡單的。
隨便找機會設個局就能坑死人。
從今天的短暫相處經曆來看,沈沐陽不管從哪方麵都要甩開陳高升幾條街。
尤其是此人的心性,可以說成熟的不得了,就連自己都稀裡糊塗的被繞了進去。
所以黃書郎果斷的選擇了離開這個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