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樂,比賽的規則和方式你想好了沒有?”
白采樂收斂了一下笑容,其實她也不是真的想笑,實際上就是故意的而已。
不管怎麼說,沈沐陽今天晚上也算是給她出氣了。
落了對方的麵子,實際上就是給她長麵子,不過畢竟大家都是白家人,所以這麵子上還是要過的。
“比賽規則就按照國際賭約好了,至於方式,自然是以三局兩勝的方式進行。”
“至於用哪種方式進行對賭,其實這也很簡單,現在市麵上比較流行的無非就是撲克麻將骰子和牌九等一些玩法。”
“所以隻要是這些東西,無論哪一樣,都是一樣的,隨便你們說我們都是可以的!”
白采樂這番話說的是很有意思的,尤其是最後一句話,看似是將主動權交給了對手,實際上這就是傳說中的以退為進。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邏輯問題,如果白采樂他說出比賽的內容,那麼如果說到彆人心坎上去了,彆人肯定會同意的。
反之,如果說到彆人不擅長的領域,那麼彆人肯定會反對,所以誰先說看似占了優勢,實際上反而成了被動。
你說的我認為可以,那麼我就讚成,說的不可以,我稍許改動恐怕你也沒話說。
畢竟這東西是商量出來,你提出來了比賽規則之,我再提一些小要求應該不過分吧?
而白采樂這句話的坑就在這裡,但是實際上白池也是知道的,關於這一點他的確是占不到便宜的。
在賭界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你要是來挑戰我,你可以選擇方式和方法。
但是作為挑戰者,他是有著很大的選擇權利的,比如什麼什麼玩法?什麼方式,什麼樣的規則和什麼樣的賭等等。
這些都是被挑戰一方的優勢。
原因嘛很簡單,是你來挑戰我的,我又沒辦法拒絕你的挑戰,但是挑戰的規則必須得由我來定。
雖然說他們這種對賭方式,跟那種挑戰是有所區彆的,畢竟這屬於對賭,而不是挑戰。
但是理是共通的,最起碼白采樂這一點是占據了一定的主動的。
比如說三種賭局,她這邊提出了兩種,這也算是合情合理。
白池也知道在這上麵占不到便宜,所以直接說出了對賭的方式,正如白采樂所料,就是撲克麻將和骰子。
那麼對賭的方式定了,接下來就是細節上麵的討論了,比如對賭骰子這方麵。
他也分為好幾個步驟,總之這裡麵是有許多細節的,也叫規則。
一頓飯足足吃了兩個多小時,實際上除了沈沐陽之外,其他人都是很少動筷子。
甚至到後來都沒人吃,都在討論賭博規則的事情,好在最終還是確定了下來。
對賭的時間是七月一號下午1點,如果有人遲到,就會自動判定為輸。
約定好了之後,雙方是需要簽訂協議的,而作為公證人的曹立強,也必須簽字,因為他要保持公正。
實際上,公正這一塊並不成問題,因為按照規矩,白采樂得喊曹立強為姑父,而白池也同樣如此。
那麼有這樣的一層關係在,這家夥理論上來講應該會不偏不倚的。
“沐陽,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你要是贏了皆大歡喜,你要是輸了,我這邊可就一無所有了,到時候你得養著我。”
回去的路上,白采樂不知道怎麼回事,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這句話看似是玩笑話,但實際上仿佛也有著另外一層意思。
沈沐陽也不知道是聽出來還是沒聽出來,反正他倒是信心十足。
“放心吧,我說能贏,那就肯定能贏!”